那邊,三個人依然是有說有笑。
“這種舞,我好像也見過別人跳,不過,我看見都是兩個人跳的!”
靈兒說著,拽過來春英,摟著她來來回回走了幾步,對春英說:“跟著我的節拍走,一二三,二二三!這應該就是交際舞,對吧!”
“嗯!好像是!你好好跟小姐學,將來肯定能用得上,保不準就憑這也能幫你找個如意郎君哪!”春英折騰累了,停了下來,掏出絹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討厭,取笑我不是,要找你自已找去!”靈兒依在樹上,笑著說。
“喲,話是這么說,你是真的不要?我可不信!”春英說。
柳佩珠的臉微微有些緋紅,她輕輕哼起了那首“春韻曲”,拉過靈兒,將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部,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部,雙腳慢慢隨著樂調兒移動著。
“這個舞可是要一男一女一起跳,才好看!”佩珠說。
“嗯!和小姐走上這兩步,我好像就已經找到感覺了!”
靈兒很快就開了竅兒,但兩個人畢竟都是新手,遠遠看過去,各自哈著腰,著自己的腳尖兒,活像僵尸舞。就這樣,還是因為踩腳,不時傳來“哎喲”聲。
“那趙裁縫就是這么教小姐的么?”靈兒好奇地問。
這個問題把柳佩珠問得臉更紅了。
“你只管學就是了,不應該問的,別問!”
柳云生一邊看,一邊憋著,沒笑出聲來。
“大少爺!”家中仆人老李頭兒,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看到柳云生便打了聲招呼,“老爺吩咐了,讓大少爺回來后,去趟他的書房。”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老李頭退下,柳云生轉身見柳佩珠走了過來,瞪著眼,很生氣的樣子。
“哥,誰允許你在這兒偷看我們出丑的?”
“難道有什么不好的嘛?舞本來就是給人看的嘛!”
“那也要經我允許啊!”
“還允許?就你們這…還需要被允許?白給我看,我都懶著看!舞蹈,那也是藝術,知道什么是藝術嗎?藝術是創造美,給人家享受的!就你們,笨拙地像三只鴨子!”
“嘎-嘎-”
柳云生干脆學起了鴨子叫,還覺不生動,就站起來,學著她們的樣子,后撅屁股,前哈腰,眼睛看著自個兒的腳尖尖兒,兩臂成環抱狀,沒走幾步就哈哈笑起來,哈得肚子快要喘不上氣兒。
笑聲也會傳染,柳佩珠似笑非笑地白了他一眼。
“就知道取笑人家!就好像你多在行似的!”
“我?”
柳云生故意清了下嗓子,“客觀地講,我跳舞的水平應該比那臭小子強一些!還不趕緊跪拜稱師傅?趁我高興,我還可以教你一二三。要不,我可去書房見老爺去了!我才懶得看你們什么‘交際舞’呢!跳得什么呀!看得我都快睡著了。”
“你還要當人家的師傅啊!”柳佩珠說。
“怎么?那個叫趙小雙的裁縫可以給你當師傅,我這個當哥哥的就不行嗎?”
“那你也得露兩手吧!”
“這還不簡單!”
柳云生這牛是吹過了,真讓他露兩下,他反倒有點兒囧,不過,在女人面前說出的話,是不能瞎說的!就是硬著頭皮也得上。
他煞有介事地活動了一下腰腿。
“跳什么舞呢?要不就你們說的那個交際舞吧!”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本章未完,請翻頁)
柳云生沒學過什么交際舞,但做為警察的他,常常出沒茶樓酒肆,妓院賭場,有著三教九流的朋友,看人家跳個交際舞,也是平常事兒,看過一兩次,他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