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角桌子有人朝著店里的一個小伙計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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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道:“聽說你們這里新來的一個會彈琴唱歌的姑娘,為什么不見?”
小伙計趕忙滿臉堆笑的湊上來,回應道:“沒有這事兒,我們這里沒有什么會彈唱的姑娘,都是青一色的小伙計。”
那人瞧了伙計一眼,對他說:“沒有?去把你們老板叫來!”
李老板聽到這里,連忙起身,走過去,笑臉相陪地說道:“這位長官,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那人上下打量著李老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我聽說你們這兒有新來的姑娘,為什么不讓我們見?”
“您是不是記錯了?我們這里是茶座,都是來喝茶的閑客。不是那個…”
李老板是想說,不是風月場,但他還是把這兩個字咽了回去。
那人似乎早已耐不住性子,冷笑道:“把我們當什么了?你放老實點,收拾你很容易,你知道嗎?”
“是,是,不敢!是真的委實沒有,不信,老爺可以自己看!”
“哼!讓我自己看,我怎么知道她藏匿在哪里?”
“是真的沒有這么個人?還是老爺聽錯了?”
那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茶壺蓋飛了出去,有的茶杯倒了,杯子中的茶灑了一桌子,四周的人都嚇得側目觀望。
李老板嚇了一跳,慌忙說道:“老爺息怒!要不,我這就找人去給老爺請一位能彈琴唱歌的姑娘過來,不讓老爺掃興。”
“你不要狡賴,你清楚,你如果不把人交出來,我可要叫人搜了!”
“要搜只管搜,難道我有這么大的膽兒?敢跟老爺說謊!”李老板躬身,一臉委屈的說道。
那人斜睨了李老板一眼,怒氣未消地說道:“好吧!看你還算老實,我呢,也懶得跟你再說什么,不過呢,你沒能讓我們幾個盡興,怎么辦?”
李老板哈著腰,怯怯地抬眼看了看這幾個人,“要不這桌茶水,算是我伺侯老爺們的,不用付帳了!”
那人冷哼道:“就這?你在打發叫花子呢?”
李老板愣了一下,隨即心領神會,連忙滿臉堆笑,一邊罵伙計不會招待,一邊讓人從里屋拿了一大把錢塞在了桌上幾人的手中,嘴里連說:“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今后還靠多多照應,這次真的是誤會了。”
接過錢兩,那個臉色好看了許多。
“看你態度還算老實,就饒了你!”說罷,朝在座的另外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也站起了身,三個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茶座。
茶座的人走了不少。
李老板搖著頭,坐回到了孟喜昌的桌邊。
“李老板,他們喝茶不給錢,你還要送他們銀兩,你這生意做成了賠錢的買賣,這生意怎么做呀!”何青萍不解地問。
“誰敢呀!張顯貴的人!”李老板嘆了口氣。
“是呀!他們飛揚跋扈慣了!”
孟喜昌放下茶杯,無奈地也跟著嘆了口氣,就跟何青萍說起了這個張顯貴。
前面我們曾經提到過這個人,張顯貴的父親是山東掖縣人,少年時闖關東淪為土匪頭目,后投奔一個山東惡霸,逐漸發跡,升官發財,成了一股連政府都不可小看的地方勢力。
張顯貴和他這個父親長相是一點都不像,有人說,這孩子是偷來的,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壞起來,和他爹倒是非常想象,甚至比其父,不能說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只能說是有其過而無不及!他手下一幫子的混混,圍在他的左右,吃喝嫖賭,打砸搶掠,沒少干壞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