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兒低吟道。
這一刻,她的淚水忍不住地流淌了下來,心痛得不能呼吸。
“二少爺,你應該娶的女人是我啊!整個孟府,除了老爺和大太太,恐怕就是我秋水兒最為悲傷你的離去!我是真的愛你的啊!我幾乎時時刻刻想的都是你,白天,我強裝平靜,我不敢太過傷心,害怕別人指指點點,我只是個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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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頭!我為你夜夜落淚,我是那么的愛著你,你怎么忍心舍棄我,娶了別的女人,又怎么忍心離我而去!走得如此突然!”
秋水兒說的沒錯,孟家貴到死都沒想到,他偶爾的濫情,卻讓這個漂亮又涉世未深的丫頭真心愛上了他,他的決絕與離去卻傷透了這個女人的心。真乃是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
正當秋水兒傷心呢喃時,一雙冰涼的手從后面伸來,捂住了她的嘴,耳邊傳進一個低沉的聲音:“大半夜的,你來這里干嘛?這里是你一個使喚丫頭能隨便進的嗎?”
秋水兒被嚇得一激靈,還以為是鬧鬼了呢!雙腿一軟,差一點沒坐在地上。等她壯起膽兒,回頭看,才知道是大太太不知什么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她趕忙脆下,怯怯地說道:“大太太,奴婢不敢!奴婢知錯!”
自從那次意外撞見秋水兒與二少爺在花架前**,大太太就特別留意起這個叫秋水兒的丫頭,她曾再三提醒過孟家貴不要與這個丫頭交往,壞了家風,丟了門面,從孟家貴不屑的神情,大太太明白,二少爺也確實并沒有將這個丫頭太放在心上,也就放心了。
但她也發現,秋水兒這丫頭不簡單,她特別機靈,又在何青萍的身邊,如若能將她收為已用,何青萍的那點心計就逃脫不了她大太太的眼睛了。于是,在那個黃昏時分,她將買豆干兒回來的秋水兒叫到跟前,挑撥離間她與二太太的關系,秋水兒實在是聰明,很快就明白了柴蘭英的意思。加之,她本來也對二太太有些不滿,兩人很快答成了默契。
這個默契便是,不會讓二太太的日子太好過。
“從你一進我們孟府的門,我就很看好你,覺得這個姑娘真是既乖巧,又好看,要是給二少爺當媳婦多好!可惜,老爺讓你給二太太當丫頭,唉!實在是委屈你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你只管聽我的!我早晚會讓二少爺娶你的!”
大太太出于私心而說的言不由衷的話,讓秋水兒感激涕零。
于是,她們就有了第一次的合作,結果是二太太的第一次流產。
神不知,鬼不覺。
一切作得是自然而然,沒有人懷疑,也沒有人發現。
剛剛,大太太起夜時發現一個身影向后院這邊走來,就跟了過來。
見秋水兒神色緊張的樣子,大太太嘆了口氣,“起來吧!難得你對我們二少爺的這片癡心!看著,真是心疼啊!快起來吧!”說著,俯身將秋水兒攙扶起來。
“大太太,奴婢只是太想二少爺了!”
“我都知道!二少爺在天有靈,有你這片癡心,他也該知足了!”
大太太向窗外張望了一下,扭頭說道,“我不怪你,天色已晚,你趕緊回房休息去吧,你我在這里,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奴婢明白!”
說罷,兩個各自回了房。
又過了幾日。
這天,柳佩珠和往常一樣,坐在自己的房里梳頭,就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叫喊:“不好了!快來人呀!不好了!快來人呀!”出門一看,見人們都在往何青萍住的房屋那邊跑。
春英是跟著佩珠一同過來孟府的,此時正端著盆,從外面懵懂地跑回來。
“出了什么事了嗎?”柳佩珠問。
春英神色慌張地言道:“二太太突然大出血了!”
何青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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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血!
聽到這個消息,柳佩珠心頭一顫,她知道,這個叫何青萍的女人雖說是孟喜昌的二老婆,但在孟家的地位似乎并非妾那么簡單,就柳佩珠的觀察,她的位置應該比大太太還要硬,原因很簡單,她受老爺的寵,而如今二少爺死了,丁淑嬌又去向不明,孟家就沒什么人了,而二太太肚子里的孩子便成了老爺的希望,孟府的希望,她自然而然地也就更受寵了,似乎孟家上下,除了孟喜昌,就是她了。
“那,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柳佩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