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周宣,要不是風聲緊,我恨不得立馬派人再去殺了那個小子!對了,孟家貴的案子,他們查得怎么樣了?”
“現在,那幫狗腿子們,東調查,西調查,還沒找到北呢!那個叫柳云生的警察,我看,不過如此!也是飯桶一個!”
說完,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薛啟富說:“現在還不是笑的時候!你們沒有給他們留下什么把柄吧?”
“沒有!那個孟公子見了我們真是嚇尿了!就這副德性,孟家老爺還讓他運送這么貴重的物件!不過,除了這畫兒,好像也沒什么別的收獲!小的也沒有想到,這畫居然還是個神奇之物!張爺,您也是該著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就該咱們張爺發財!”
“發財?發她娘的財!發哪里去了?畫都被你們這兩個廢物給丟了,我的財呢?哼!”張顯貴拿起了煙,用煙屁股敲著桌子,薛啟富趕忙幫著點上了火。
張顯貴深深地吸了一口,悶聲說道:“要是沒有得到過,也就罷了,要是得到了再失去,心里真難過!”
“您別難過!”
“我怎么能不難過!”
“咱們再給它搶回來!”
“搶?到哪里去搶?”張顯貴問。
薛啟富跟著問:“你們那天,可曾看到那個賊人的模樣?”
“那人戴了面巾,遮擋了面容,人高七尺,中等胖瘦。”麻子說。
黑面刀疤臉深思片刻,“我后來用刀挑掉了他的面巾,只是他一閃,動作太快,小的沒有看清模樣,但從側面看,很是眼熟,像一個人。”
“誰?”幾個人一口同聲地問。
“周宣!”黑面刀疤臉說。
“不像!怎么會是周宣呢!我看,一點都不像!”麻子在極力反駁。
“沒錯,應該是他!我用刀尖掀開他臉上的布,他閃開了,我只看到他的側面,也像!”
黑面刀疤臉的補充,堅定了張顯貴的判斷,他頻頻點著頭,“周宣?又是這個兔崽子!上一回捉他回來,就不該放了他!”
“是啊!大哥心軟,放虎歸山,到頭來給咱們壞事兒!”
“你沒看錯?是周宣嗎?”薛啟富問。
“沒錯,應該就是他,他被關在咱們這里的時候,他的一條腿被我們打的有些瘸,跑著來,一拐一拐的,非常明顯!這次別看他用黑布蒙面,但從他的跑路姿勢,我還是認出了他,你們不說,我沒想起來,他一說,我一尋思,就是他!”
“周宣,小兔崽!竟敢太歲頭上動土,看來是活夠了!張爺,您說吧!咱們怎么收拾他?”薛啟富說。
張顯貴披了件外衣,抹了抹發干的嘴巴,“上一回殺錯了人,這一次必須萬無一失!你們說吧,我先聽聽你們的想法!”
“麻臉兒,你說!”見麻臉一直未言語,就問他。
麻臉兒一臉的懊惱,“哎!后悔上次沒有把他抓住!現在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啊!這小子別看他胖,但也身手矯捷!”
張顯貴冷笑道:“要只是他,就好辦了!哼!看來,我對他是太溫柔了,不跟他來點硬的,這小子還真不知道我張爺的厲害。孟喜昌不是保他嗎?明天就去孟家要人去!”
薛啟富一臉難色。
“大哥,這不合適吧!孟家貴就死在了咱們的手上,畫也是從人家那里搶奪來的,我們再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