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陳，他應該比我更清楚。”
“不知道，我是業余的。”
“你是在嘲笑我吧？”
“我是實話直說。”陳曌聳了聳肩：“把你的名片給我，如果我認識的客戶有這方面的業務需求，我會介紹給你的。”
“為什么？你不是比我更厲害嗎？”
“我說了，我是醫生，我不接驅魔的業務。”
“對了，西耶娜小姐，你為什么不像是那些有名的通靈師那樣，上電視節目。”
“那些都是騙子，該死，不要把我和他們相提并論，就我所知道的那些，在電視節目上夸夸其談的，沒有一個不是騙子。”
“既然騙子都可以，為什么你不可以？”
大衛的這個問題很蠢，陳曌都翻起白眼。
當然是人家背后有團隊出謀劃策，炒作、宣傳，這些都要錢。
那些在電視上夸夸其談所謂的通靈師，運作方式和明星都差不多，這都是需要投入大筆的資金，西耶娜肯定拿不出這么多錢。
而且，即便她拿的出這么多錢，恐怕她也沒有這種天賦。
真正的通靈師，未必就能夠口若懸河。
因為西耶娜的加入，陳曌和大衛只能改變行程，找了一家餐館。
“大衛，你要吃這么多嗎？”
“沒辦法，今天陳給我喝了一種藥劑，導致我的身體素質大幅度的提升，連帶著我的食糧也大增。”
西耶娜看向陳曌：“能夠大幅度提升身體素質？除非是魔法藥劑，陳，你難道還是煉金師？”
“業余的。”
“……”
“為什么每次你說自己是業余的，我都覺得你是在羞辱我。”
“你真的覺得我是在羞辱你？”
西耶娜點點頭：“是。”
“至少你的感覺沒錯。”
晚飯后，陳曌也被要求留下來，幫助西耶娜搬家。
大衛的房子是一個老舊的公寓樓，沒有電梯，樓梯處非常的潮濕。
西耶娜雖然抱怨，不過她別無選擇。
好在大衛的房間還算干凈，除了他自己的房間，還有一個空屋。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不經我允許的情況下，踏足我的房間，我會詛咒你永遠硬不起來，不要試圖挑戰一個女巫的容忍底線。”
大衛哭喪著臉：“如果我現在要求你搬出去會怎么樣？”
“我會改變你的性取向。”
“陳，你會保護我的是吧？”
“抱歉，我幫不了你，我是業余的。”
“忙了一個下午，終于收拾好了，大衛，家里有沒有食材？我來給你們做一頓晚餐。”
“嗯？你居然主動做晚餐？你很擅長烹飪？”
“不，我只做過一次晚餐，如果算上今天這次的話，應該是我第二次做。”
“什么？我覺得我們今晚還是出去吃。”大衛果斷慫了。
只做過一次晚餐的人，你能指望他做出什么？
黑暗料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