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惡魔結晶屬于地獄里的硬通貨，基本上能夠用來做各種交換。
“那么這個惡魔結晶能換來多少錢？”陳曌最關心的還是這個比價。
“這是沒有定量的。”
“什么叫沒有定量？”
“我能夠幫你發現周圍能夠獲得財富的機會，你付出的代價越大，獲得財富的機會越大。”
“機會？也就是說不是絕對的？”陳曌直接就怒了：“說了半天，你們就是在耍我是不是？滾，滾回地獄去，我不要你們兩個。”
“不要啊。”白瑪門立刻咬住陳曌的衣服：“我們兩個到現在也沒成功過一次，我們連惡魔結晶都沒嘗過是什么滋味，不要趕我們走。”
“什么叫一次都沒成功過？”
白瑪門已經掉眼淚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黑瑪門窩著腦袋，趴在地上，默不作聲。
“我們來自一個偏僻的村子，我們作為瑪門大王的從屬，立志要成為最成功的惡魔，可是我們的能力在地獄里幾乎沒有用途，偶爾有一兩個前來尋求他們所需要的財富，我們也從來沒有成功過。”
別的惡魔都希望自己成為最強大的惡魔，他們兩個是立志要成為最成功的惡魔。
“那沒有成功，你們還要收酬勞？”
“我們想收，可是大部分情況下，我們都打不過委托的惡魔。”
“……”這兩可憐孩子。
“那就是說，只要打的過你們，就可以不付出任何代價？”
白瑪門不說話了，這顯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憶。
“那么你們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既然是瑪門的從屬，那么怎么也得有點獨門絕活吧？”
“我能夠在一定范圍內嗅到獲得財富的機會，而黑瑪門能夠讓對方的財富損失。”
“那就是說，你無法直接給我多少錢？”
“是，不過如果主人您要是有其他的需求，我們也很樂意為您效勞，您看我們這強壯的身軀，鋒利的爪牙，我們可以幫您撕開仇人的喉管……”
“你們還兼職當打手嗎？”
“您是不知道，我們在地獄里有多苦……”白瑪門又開始訴苦。
陳曌終于明白，為什么別西卜開始的時候，會說為什么自己會召喚來一個如此廢材的惡魔。
因為……他們真的是廢材！
他們之所以召喚來就這么大個，是因為他們就是本體被召喚來的。
雖然別西卜和雷蒙同屬于七宗罪之一的從屬，可是他們被召喚過來的時候是投影，說白了就是一小部分，而且還是被人間的法則壓制過的。
可是黑瑪門和白瑪門就是本體召喚過來的，主要就是他們太廢材了，太弱了。
人間法則對他們的壓制少之又少，幾乎就沒什么影響。
除了陳曌用惡魔法器召喚出來的那些低級惡魔之外，他們兩個已經把弱展現的淋漓盡致了。
虧的陳曌開始的時候，還以為他們有多牛逼轟轟。
各種想象，以為能夠不受人間法則的壓制，會是多么強大的存在。
結果，就是兩個弱雞……
不過，就他們兩個這樣出現在其他人面前，還真能把人嚇一跳。
而且他們還有獨門秘技，合體！
他們的合體技非常震撼，不是他們的實力提高了多少。
事實上他們合體后，實力是完全沒有提升，完全就是1+1=1。
除了多一個腦袋一張嘴之外，沒有其他的提升了。
他們最大的變化就是，變成黑白相間的皮毛。
還有，合體后吃東西只要吃一份，兩個就都能得到滿足。
這倒是能省下不少錢……
“嗯，我好像嗅到了財富的氣味。”白瑪門突然說道。
陳曌是一臉的生無可戀，癱在沙發上：“不要告訴我是我錢包里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