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有什么事嗎?”安瑟.羅南問道。
“羅南先生,我的課程被取代了,我們校長說,有個比我更出色的人取代了我。”杰拉德就像是在告狀的語氣說道。
安瑟.羅南皺了皺眉頭:“既然是一個比你更優秀的人取代了你,那有什么好說的,這只能說明你還不夠優秀。”
“我查過取代我公開課的人的信息,那家伙根本就聽都沒聽說過,甚至在這之前,他只上過一堂課,而且還是給別人代課的,并且還不是神經外科專業的教授,如今卻要取代我,我怎么能甘心。”
“讓其他科的取代你上神經外科公開課?”安瑟.羅南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雖說杰拉德不算是神經外科頂尖,甚至在專業上比自己都還差了不少,可是他相信其他科的教授,是不可能比神經外科專科的杰拉德更好。
“是啊,我甚至懷疑這里面有什么黑幕。”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希望,您能在他上課的時候戳穿他,讓他原形畢露,至少也應該讓校方知道,術業有專攻,而不是讓一個外行人來取代我。”
“你被取代的公開課是什么時候?”
“就是下午的。”
“可以,我下午正好有時間,就去一趟你們學校吧。”
杰拉德面帶喜色,有安瑟.羅南做后盾,就不怕無法把那個人打壓下去。
只要他的第一次公開課被人當眾質疑,而且質疑的人還是神經外科的權威,到時候看他還怎么有臉繼續待下去。
杰拉德如果說是神經外科的專家,那么安瑟.羅南就是這方面的權威。
別說是洛杉磯,哪怕是整個加州,甚至是整個美國,安瑟.羅南也是最頂尖的神經外科權威。
“先生。”就這時候,杰拉德被叫住了。
杰拉德回過頭,發現是個生人。
頭發有些稀松,看著五十多歲的樣子,不過穿著倒是得體。
只是看這人怎么這么面熟?
“你好,有什么事嗎?”杰拉德問道。
“我想請問,校長辦公室怎么走。”
杰拉德越看眼前這人,就越是感覺到熟悉:“你找校長有事嗎?”
“哦,我是剛剛接到通知,成為洛杉磯大學的外聘教職,今天是來報道的。”
“你是希爾.南德斯先生?”杰拉德終于認出來了眼前這人,神經外科的權威里有著手術刀之稱的希爾.南德斯,希爾.南德斯有著近乎完美的個人戰績,在諸多超高難得的神經外科手術中都有著出眾的表現。
他的輩分甚至比安瑟.羅南還要高,三十多年的從業經驗。
對他來說,似乎什么手術都是來者不拒。
不像是一般的醫生,看到難度超高的手術就拒之門外,免得影響自己的手術成功率。
“哦,你認識我嗎?”希爾.南德斯有些意外。
“一年前的加州醫學交流大會上,我們曾經見過的,您忘記了嗎?”
“抱歉,我記性不大好。”希爾.南德斯笑著回答道。
突然,杰拉德意識到了問題。
眼前的希爾.南德斯不會就是取代自己的那個人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要踢到鐵板了。
這讓杰拉德變的有些惶恐:“希爾先生,你是要擔任哪個系的講師?”
“我的專業是神經外科。”希爾.南德斯說道。
杰拉德心中一跳,如果真的是希爾.南德斯取代了自己的話,那么自己只能讓安瑟.羅南下午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