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梅林先是愣了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陳先生是醫生？”
“我的主業是醫生。”陳曌回答道。
梅林的確是沒想到，陳曌居然還是一個醫生。
當然了，陳曌這個醫生也是個非法醫生。
即便陳曌有教授頭銜，可是卻沒有行醫資格。
“如果追不回那筆錢的話，雖然拿這棟大樓勉強能夠抵得上利息，可是要修繕改用這棟大樓，還需要投入一筆錢，到頭來還是沒賺到。”
里拉.蓋維奇是個很精明的商人，他和普通的商人不一樣。
普通人商人想著，進價五塊錢，賣出去十塊錢，那就是賺到五塊錢。
可是里拉.蓋維奇考慮的則是更為復雜的東西，比如說這進出期間的時間成本、投資利潤、利息、貨幣貶值等等東西。
就算是梅林這樣的大律師也感慨，前一刻他們兩個還在討論著幾億甚至幾十億美元的投資。
此刻卻要為一兩百萬美元的投入而精打細算。
不過這是一個成功商人的基本素養。
一個無法做到斤斤計較的商人，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
陳曌、里拉.蓋維奇和梅林在大樓里走了一圈，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發現。
“有一點奇怪。”梅林突然說道。
“奇怪什么？”
“大樓里的原料數量不對。”
“什么不對，不是被原本的負責人搬走了嗎？這有什么奇怪？”
不管是陳曌還是里拉.蓋維奇都不明白梅林的意思。
“首先，這里的搬遷時間很趕，其次又是偷偷搬離的，所以不可能有太大的動靜。”梅林說道：“而根據我們公司賣給他們的化學原料的數量來說，將這些原料也帶走的花費是很大的，而我們剛才在大樓里走了一圈，其中有幾個單獨的實驗室里還有不少沒有開封過的原料，倉庫里也有不少沒開封的原料桶，其中有不少化學原料的價格不低，可是這些剩下的化學原料卻和總數不符，試想一下，如果換做是你們，你們在什么情況下會選擇一些化學原料運送走，一些化學原料卻要運走？”
“這……”
陳曌和里拉.蓋維奇對視一眼。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這里還有第二個倉庫，而這個新社研究所的建筑一目了然，所以這第二個倉庫有可能不在地面。”梅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把化學原料藏取來，可是從種種疑點來看，他們的確有第二個倉庫。”
陳曌和里拉.蓋維奇也不得不承認，梅林的思維非常敏銳。
至少他們兩個就沒想過這方面的可能性。
“對了，剛才電梯里的按鍵似乎有地下停車庫，可是這里已經有一個露天停車場了，應該不會再多此一舉的弄一個地下停車庫吧。”陳曌說道。
“去看看不久知道了嗎。”
三人重新進入電梯里，按下了-1層。
當電梯門打開的瞬間，陳曌、里拉.蓋維奇以及梅林都驚到了。
這下面并不是一個隱藏的倉庫，而是一個比地面建筑更大的地下實驗室。
“真沒想到，這里居然還藏著這么大的地下空間。”
“老板，這里既然是隱藏的實驗室，那就說明這里進行過某些見不得光的實驗，我們現在每穿隔離服就進去里面，很可能會有危險。”
“沒事，對陳來說，什么疑難雜癥都難不倒他。”里拉.蓋維奇信心十足的說道：“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去上面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