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尷尬是因為被陳曌說中了。
還因為如果陳曌出了問題，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
“陳先生。”莫寒看到陳曌回龍虎山，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心情。
高興？欣喜？那肯定是沒有。
莫寒知道自己現在的定位，那就是陳曌的奴隸。
他在陳曌面前是沒有任何話語權的。
不過事實上，他也不是完全沒好處。
至少，陳曌現在也算是他的靠山。
過去他在國內可是有不少的強敵與仇家。
而能夠與他為敵，又活到現在又記在心上的，基本上沒一個善茬。
所以有個靠山，的確能夠讓他的存活率大大提高。
他知道這次陳曌被張天一拖著去對付一個恐怖的大敵。
據說是能夠引發大事件的敵人。
他當然清楚一個能夠引發大事件的魔頭到底有多恐怖。
事實上，當年的大事件，他也就是炮灰級別。
不過他還是有幸目睹了那曠世一戰。
莫寒也是經歷過二十年前華夏大事件的魔頭。
而今，陳曌毫發無損的回來了。
那么那個魔頭自然也就伏誅。
陳曌看了眼莫寒，點點頭。
沒有多說什么。
陳曌到了龍虎山后，就直奔龍虎山的藏書閣內。
甚至就連藏書閣的秘藏，都給陳曌開放了。
張天一也很無奈，如果他就拿藏書閣里的那些藏書糊弄陳曌。
那他們的交情就徹底絕了。
這次他把陳曌喊回來，本就理虧。
如果再在這種事上搞小動作。
陳曌絕對不會再理會他。
陳曌現在需要的也是系統的了解自己的路。
想要一套完整的功法，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曌可能是人類有史以來，修為最高的人，至少也是之一。
所以目前還沒有什么完整的功法以及理論。
哪怕陳曌從昆萊老妖那里得來的功法，那也不是很完善。
而且更適合妖族修煉。
而即便是妖族，絕大多數也不見得適合修煉那套功法。
可以說，到了陳曌這種境界。
已經不再適合現有的任何一套修煉功法與法門。
陳曌需要自行修煉摸索。
作為第一人和所有后來者的導師可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因為摸索就意味著未知，而未知就意味著危險。
不過這時候，陳曌強悍的肉身與精神力的優勢就展現出來了。
換個張天一看看，問問他敢不敢來一套走火入魔套餐？
可是陳曌就不需要擔心這事。
運功岔氣了怎么辦？沒事，轉回來就是了。
別人所擔心的會傷及經脈穴位，陳曌根本就沒這種煩心事。
就連靈異界的核廢料陰靈之氣，陳曌都敢往肚子里咽。
說不定還能就此開發一個新思路也不一定。
當然了，陳曌的體質幾乎是不可能復制的。
陳曌能夠達到如今的境界，很大一部分與運氣脫不開關系。
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黃金鑰匙。
不過，說是進化鑰匙也不為過。
進化鑰匙充分的詮釋了那句話，殺不死我的終會讓我更加強大。
而在陳曌進入龍虎山藏書閣的時候，藏書閣也被封鎖起來，暫時不允許門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