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騎的馬大多都是自己心儀的,跟著走南闖北的親兄弟一般,恨不得同食同眠,卻被著一個不知哪里來的小毛孩隨意幾句話就貶低,還說什么沒生氣的畜生?
呸,我瞧他是畜生!
還未等卜盛有所動作,玉華已經回到隊伍當中,看著那劍拔弩張的仗勢當即明白幾分,向著卜盛使了個眼色。
卜盛再不甘心,此時也得放在自己的不情愿,大聲嘆息一聲背過身去。
那婦人跟在玉華的身后,因遮的密實一時看不清顏色,向著幾人微微福了身,一眾人皆都是男子,此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撇過臉拱手回禮。
玉華揮揮手,俞尤了然點點頭,快步走到馬車處,從上面拿下一小凳子,方便那婦人上車。
那婦人也不多言語,轉身上了踩這凳子上了馬車,俞尤早已將簾子掀開,方便她進入馬車。
待她進去坐穩后,俞尤將簾子放下,遮住了馬車內的情景。
玉華將自己的馬匹牽到寧飛羽的面前,說道:“這種兄弟不知如何稱呼?鄙人姓玉單子一個華,看面相我應是比你許多,不如就斗膽以兄弟相稱。”
寧飛羽看不慣那些個莽夫,相當于玉華卻是不一樣,回道:“寧飛羽,玉大哥客氣了。”
末了還向著劉大點了點頭。
玉華伸手在他的馬匹上摸了一把,“這馬性子烈的很,不如我們兩個換一下馬可行?”
寧飛羽擺擺手,“性子烈的才好,我就喜歡這種有骨氣的馬。”
看左右勸不動,玉華也不再拘泥于此,招呼著眾人開始出發。
卜盛幾人因著剛才寧飛羽的話惹得不痛快,看著他就心生不快。
他們并不著急上馬,都是存心有意看他的笑話,那馬是這幾匹馬中性子最烈的,當初連著玉華都是在它身上吃過幾次苦頭,典型啃不動的硬骨頭養不熟。
這次本不想帶上它,但家中的馬匹就這樣,若是再去尋也來不及,今日套上那馬車不知就廢了多大的勁。
他們倒想看看,這喜歡性子烈的主,可是有多大的能耐能鎮的住它。
寧飛羽吹了聲口哨,登靴上馬一氣呵成,那馬見人騎上自己,揚蹄就要跑。
卜盛立馬嘿的一聲笑了出來,指著寧飛羽和旁邊的人說道:“哎,果真又開始了,這摔下去得多疼啊,嘖嘖…”
玉華還沒上馬,聽得馬鳴聲立馬就要去控這馬,哪知寧飛羽緊拉韁繩,硬生生的將馬調離了方向。
若是旁的馬被著拉力早就服服帖帖的,偏偏這馬性子也烈,橫沖直撞的亂跑。
寧飛羽在馬上被顛的暈頭轉向,但也來了興趣,不拉韁繩反倒任意它跑。
鎮邊時不時的有著過客被那橫沖直撞的馬匹嚇得失了魂,連忙躲在一邊,寧飛羽瞧也到了時候,狠狠的著韁繩掉頭,駕著回到了玉華劉大幾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