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府里,除了自己房里那幾個,其他人都是奉祠堂里的為大夫人,背地沒少笑話她。
她氣的指甲扎進肉里,鮮血一下涌了出來。
可似乎感受不到疼一般,看著那兩個出去的丫鬟急匆匆的走回來,向廳里的知縣大人稟告道:“老爺,大夫人她…她閉門不進奴婢二人。”
這話二人說的忐忑不安,生怕知縣大人會遷怒二人。
可知縣大人卻是非常冷靜,似乎早就想到會這般。
起身走出去,門口處的知縣嬌妻連忙安撫道:“老爺莫氣,姐姐或許是不知老爺此時心煩,不如奴家同老爺一同去…”
知縣大人停下腳步,后面的人一時停不下來,身子已條件反射般撞到他的后背。
“老爺我…”
知縣嬌妻連忙低下頭,被知縣大人打斷:“你再開口說一句,我把你嘴給縫上。”
一句話,惹得立馬跪成了一片。
知縣嬌妻眼淚只往地上掉,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卻是一聲也不敢發出來。
只看著知縣大人走遠,這才軟了身子大口的喘氣。
“夫人,老爺這是怎么了?往日從不這般啊?”身側丫鬟扶著她,同樣被自家老爺方才的模樣嚇到。
知縣嬌妻身子一處熱,一處冷,慘然一笑:“當初他對祠堂那位,也不過如此吧。”
知縣大人匆匆走到祠堂,門口處只有一婆子守著,看著他臉色不好,卻依然無所畏懼的說了句:“老爺請回吧,夫人今日不想見人。”
偶爾能從里面傳出木魚敲打和低低的念經文聲,知縣大人在院中渡步,卻是沒有離開。
他幾番看向那婆子,可那婆子卻是沒一絲波動,依然雷打不動的站在那處。
“連我也不見嗎?”
知縣大人上前幾步,問向那婆子。
那婆子已經不為所動,否道:“夫人說了,今日誰都不見。”
知縣大人臉有急色,可卻是使勁的壓了下來。
等上太陽曬的他頭暈眼花,也未見得里面的人走出來見他一面。
他低低嘆口氣,轉身離開。
若是仔細去聽,就能聽到屋中木魚敲打聲和誦經聲微微停頓。
可他從來,沒認真注意過里面到底在干何事。
“夫人,老爺走了。”
婆子跪在一婦人身側,規規矩矩的拜了祠堂上供奉的列祖列宗。
那婦人眼眸垂下,手拿一串佛珠,一手輕輕抬起落下敲打木魚。
知縣大人在她那處碰了壁,又尋不到一個可靠的人拿主意,轉了一圈還是回了嬌妻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人瞧見知縣大人又回了院子里,連忙就小跑著去和房里的夫人通報。
等知縣大人走進屋中,就聽得陣陣的啼哭聲,一聲聲哭的人心疼。
“怎么了怎么了?”
他與之前大發脾氣的模樣如同二人,急匆匆的走出看撲在床上哭泣的嬌妻。
知縣嬌妻眼淚如珠子般,一顆一顆的掉下來。
嘀嗒在知縣大人的手背上,任憑他再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撲進知縣大人的懷里,訴道:“奴家氣,氣不能為老爺您分憂,只能看著你焦慮,而自己什么都幫不上忙。”
她溫柔體貼再加上知進退,很快就又得了知縣大人的芳心,回手抱著她就一番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