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少喝一些吧。”
坤子雙手護著拿著酒壇子喝的柳葉青,深怕那一壇子被柳葉青捧著喝,一下就給倒臉上了去。
見死不救,從來不是柳葉青的風格。
當初即使欠了人情,他也要幫齊家。
如今面對那數人的冤屈,他卻選擇了逃避。
可正當自己心里也過不去那個坎時,他聽到旁邊一桌的聲音。
“哎你們知道嗎?今日有幾個人去了柳府!你們猜他們去干嘛?”
“柳都將的柳府嗎?去哪做甚?”
“你還不知道啊?那幾人去尋的是,柳家柳都將之子柳公子呢!”
“尋他為何?聽聞這柳公子不是一紈绔子弟嗎?整日里喝酒尋歡?”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前幾日樂水鎮那案子,就是這柳公子給破的!”
“什么?我還當是柳府那庶長子…你快些講講,這里面可是有什么事?”
“今日那幾人跪在柳府外,那是又哭又鬧的,指名道姓要見柳大人,要柳大人為他們幾人申冤,我們幾人都看到那柳公子出來將人迎進去了,還念著這是個好官,誰知啊…那幾人進去就被告知,他們的冤屈柳公子不給幫!”
“啊?”
“啊!”
幾聲驚呼聲響起,都被這結局給驚到。
“如此鐵石心腸嗎?那后來呢?那幾人就這樣算了?”
幾人也再次提起心來,等著聽那人講。
而緊跟著,同幾人講這事的人,瞪大眼睛支著一處支支吾吾。
這酒肆一桌一格,人坐下后便看不到旁的桌人。
可站起身來,便能看清楚旁桌的情景。
柳葉青此刻便站起身來,倚著那閣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那人一眼就識出來,正是不久之前見到的柳公子。
也是口中正談論的當事人。
“接著說,我聽著呢。”
“柳公子您千萬莫怪,小的,小的也是同他們幾人胡亂說的。”那人慌慌張張,不僅是被自己偷偷議論別人被抓住。
還為柳葉青身后柳家的勢力而提心吊膽。
其余聽得幾人看到正主來了,
可柳葉青手拿自己那壇子酒,徑直走到他們那桌,坐在一側伸手拍拍他已是有些僵硬的身體。
“沒事,你接著說,讓我聽聽后面還有什么我都不知曉的事。”
他笑的人畜無害,可明眼人都能瞧出來。
他生氣了。
“柳公子就繞過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胡說了,您氣不過…就打小的幾下吧。”那男子一下又一下打著自己嘴巴,痛恨自己早不說晚不說,哪不能說,偏偏找了個柳葉青在的地方說。
結果現在還被人家聽到了,恨不得撞墻去。
柳葉青眼神漸漸冷了下去,冷哼一聲,拿著酒壇搖晃著身子離去。
坤子朝著他惡狠狠一指,警告道:“你以后再是八婆學什么話,我就尋人把你口給縫住!看你還怎么開口說話!”
說罷給自己那桌上放下酒錢,急匆匆就追了上去。
“哎,兄弟你這是自掘墳墓啊…”
幾人也不敢再坐在這,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