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外面那么好看?不如你們都出去看?”
館里突然一靜,被魏盛禮破口大罵給嚇到。
魏盛禮在經館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樣子,對于經館教學時,只要不是太過分的小動作,都選擇視而不見。
如此大怒,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面上的和氣此刻一掃而光,只剩下惱羞成怒。
瞪著幾人的眼神都似要噴出火來,讓幾個說笑得人停住了動作。
雖是鎮住了館里的人,可外面呼呼大睡的陳子安,全然沒有一絲要醒的意思。
不讓他幾人說笑,可阻止不了幾人看向外面的目光。
特別是那些一簾之隔的女眷們,他也不能去訓斥幾人。
只的將目標放在了外面睡的正香的陳子安。
手拿戒尺提步走了過去,經館的幾人也來了興趣,偷偷靠近窗那去看。
“老…老妖頭…”
陳子安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手伸出握拳,似是揮了一拳。
剛靠近的魏盛禮被他的的云嚇了一跳,險些軟了腿坐到地上。
經館那邊,也傳出一陣爆笑聲。
扭頭正要看是誰,又被陳子安嘴巴吧唧聲給又嚇了一跳。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足以讓魏盛禮起了想大人的沖動。
這戒尺他很少用,因為不同于周夫子的板正。
他更懂得討好經館那些學子。
對于幾個員外家的公子小姐,更是無限的寬容和關懷。
所以很少動用戒尺,都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可這時,因著陳子安讓自己丟臉,讓他氣的想用戒尺好好的教訓一番陳子安。
他手高高抬起,揮起戒尺直接落下打到陳子安的身上。
正在睡夢中的陳子安被突如其來的一戒尺給打的一激靈。
身子從假山滑落下來,如夢初醒,迷糊著去看面前是何人打自己。
從小到大,他挨最多的打,都是來自陳枝茂的手。
是以沒看清面前是何人時,他還當是父親陳枝茂動的手,正委屈的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錯。
可看清楚面前之人時,委屈一掃而光。
眼中劣氣展現了出來,一手接過魏盛禮揮下的第二鞭,瞪著他站了起來。
魏盛禮被他一手接過戒尺的動作嚇了一跳。
又看他站起來竟向自己逼近幾分,哆哆嗦嗦的問道:“你要干什么?我跟你講我可是你夫子,你小心…”
魏盛禮的話還未說完,就看陳子安手掌揚了起來。
經館的學子們瞪大了眼,有的膽的竟還歡呼起來看熱鬧。
幾個女眷被嚇到,捂著嘴驚呼。
連著隔壁蒙館的陳子平,也聽到這邊的響動,急匆匆的趕了出來看情況。
看到隔壁經館外的一幕,驚呼一聲也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