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起來,為了活躍氣氛,陳老太太提起了旁的事。
“前幾日聽瑤兒帶信來,說那什么魏夫子,去尋幾位員外了。”
幾個婦人一愣,不解其意。
方氏自然是知曉的,同兩個妯娌和小姑子解釋道:“之前平兒不是因著一些私事沒去塾里嘛,那經館的魏夫子應付不來,便尋了平兒之前的同窗王公子來代課,前不久安兒又動手打了他,這不就舊賬新仇一起算了嘛,去同幾個員外處告狀去了。”
幾人都停下了動作,一臉擔憂。
“這我聽說了,可沒想到這魏夫子如此記恨,去向幾位員外告狀那平兒怎么辦?”余氏最先開口,她早就從陳子果那聽得幾句魏夫子如此如此可惡的事,卻沒想到還這般的記仇。
“就是啊,這了怎么辦,先前鎮上都一直傳咱們陳家如何如何不敬那魏夫子,若是因為這些會不會耽誤平兒的前程?”陳氏也急,慌的不行。
而黃氏從孫子陳天勤那里聽的更加仔細一些,更是知道前不久陳子平同陳老爺子去向幾位員外負荊請罪的事。
不過也是擔憂一些,皺眉聽方氏說結果。
方氏看兩位嫂嫂和小姑子急了起來,同老太太相視一笑,向幾人寬心。
“兩位嫂嫂和小姑子就放心吧,平兒早就同公公一起去尋幾個員外負荊請罪,皆都原諒了平兒之前失職一事,所以說啊,這次魏夫子是撲了個空啊。”
她是有些高興的,連帶著聽到云思柔那些事的煩躁感也沖淡了一些,樂呵呵的同幾人說起此事。
幾個人說說笑笑,也就不再去談論那些煩心的事。
這幾日也忙起來專心準備不久后陳子平的婚事。
而魏盛禮,就頗有些不舒心了。
本是準備好的計劃,因為陳子平準備婚事向幾個員外告了假。
他的計劃也不得不跟著推遲。
經館蒙館的事的還都需要他來忙,連著回家的時間也沒有。
偏偏他夫人的月份也越來越大,身子也越來越不適。
家中的累活也沒人干,連著幾天都托人來問他何時回去。
可塾里的是纏身,哪有機會回去。
這不得不讓他又想起來了王守博,想請王守博來館里幫忙。
可卻是聽說,陳子平竟向幾個員外說了他先前不經幾人同意請王守博的事。
這下人也不敢請,拿出自己剩下不多的月錢買了些點心上各自員外的家。
本是想倒打一耙,告陳子平的狀,可哪知幾個員外都知曉這些,并不在意陳子平之前的事,反而拿自己開了刀。
還因為之前未經過他們同意請王守博的事罰自己一個月的月錢,讓他一口老血差點沒當場吐了出來。
隨即,就安排了陳子平介紹的一位代課之人去了塾里,正是之前落榜的齊長生。
雖減輕了一些負擔,可幾位員外也明明白白的告知他一件事,塾里安排何人,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
這次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同王守博那處不好交代。
“那蒙館的位置騰出來,幾個員外立馬就聽了陳子平的建議讓齊長生去了經館,魏夫子你不應該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得幾位員外的心了?”
王守博還是很清楚的,從幾位員外的安排里,看出幾人對魏盛禮的不滿。
而魏盛禮還不愿承認,穩住他心安慰道:“你莫急,這次只不過因為我錯過最好的時機而已,若是我先他陳子平一步,這事怕就不是這結果了。”
王守博卻是還有些不信服,有些氣餒,“如此一來,咱們得計劃還可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