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變得羞赧起來,伸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深覺自己有些失禮了。
柳葉青哭笑不得,讓他快些坐下緩一緩,而齊長生偏要坐他身旁,手指著柳葉青身側的焦仲卿,直直的又移過去,指向柳葉青另外一旁的人。
“我…我和你換個位置,你坐我那去。”
那人也是之前陳子平的同窗,也識得齊長生,不計較這些位置,起身就真的給他讓了座。
齊家夫婦也在這里,遠遠看到齊長生有些醉了,心不禁都提了起來。
再看還坐在柳葉青身邊,心更是吊在喉嚨嗓子處。
“要不,我去看看去。”齊夫人擔憂道,深怕齊長生再說了什么不敢說的話。
她還未起身,便被齊老爺按住,輕聲安慰道:“還是莫去了,長生心里應有底的,況且他可是日日夜夜念叨著柳大人呢,好不容易見了面,咱們還是不去掃了他的興吧。”
齊老爺看的通透,也了解齊長生的性子。
雖也擔憂,可也知他二人不可能管他一輩子。
這人摔的多了,便知道路不好走。
齊長生是有些暈了,但也不至于話都說不清。
心里更是激動,拉著柳葉青一番訴說。
但都是一些中規中矩的話,未無什么出格的話。
柳葉青一邊應付著他,一邊去看劉蘭芝那邊。
女人不同于男子,飯量小淺嘗即止。
而男子們坐在此大多都是飲酒談笑,飯菜倒是并無用多少。
眼看著劉蘭芝用罷飯都已起身離開,而身側齊長生還拉著自己一腔的話要說。
他又不好意思推辭,只得眼睜睜看著劉蘭芝同幾個女眷起身離席離開,今日硬是沒湊上前搭一句話。
這下沒了念想,柳葉青索性耐著性子聽齊長生說的那些話。
可細細聽來,漸漸聽的入迷,連著筷子酒杯也不動了,皺眉或思索,或開口問幾句。
兩人旁若無人的聊天,別人看的新奇,可卻是插不上一句話。
有幾個員外在一側等著和柳葉青搭話,卻是沒有機會。
只得點頭哈腰在一側等著,聽二人的話還未聽出一些門道。
等到站的腿都麻了,柳葉青和齊長生還頗有些意猶未盡。
可這也不能坐著一直賴著不走,便想約著要去外面茶館坐著去聊。
幾個員外苦著臉,只得打聽了柳葉青住了何處,等第二日再去拜訪。
婚宴上的人來了又去,漸漸的散去。
也到了天色微暗之時。
陳子平喝了醒酒的茶水,這才去了洞房。
方氏瞧著他有些不穩的步伐,走到幾個還等著鬧洞房的幾人。
連哄帶勸的將幾人哄走,免了這鬧洞房的事。
又轉身去向二老回稟:“人都走了,應是沒人去打擾了。”
陳老太太點點頭,微嘆口氣,“今日我聽幾人提到了,好似在婚宴上,瞧見那云夫人了。”
方氏大驚,但更多的是憤怒。
先不論云思柔先前的那些事,而云思柔一個剛小產的人,怎可來他人的婚宴上?
這都是有說法的,是以聽到這些方氏氣急敗壞,恨不得將云思柔給生撕了去。
陳老爺子微皺眉,也是有些不悅。
但是也不愿多提,只開口提點二人,“大喜的日子,說這些晦氣東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