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坐下說說笑笑,也不覺得悶。
“劉妹妹,你可識的那王公子啊?”
趙月曦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打聽起來昨日那王公子的事。
劉蘭芝手一頓,細細問道是哪個王公子。
一聽是魏盛禮當初在塾里請來的王公子,便知是王守博。
微驚道:“怎么?嫂嫂見到他二人了?”
趙月曦輕點頭,也不與二人藏私,開口提到昨日的事,心里有些擔憂。
總覺得他二人聚在一起…沒懷好心。
“瞧瞧,瞧瞧,這剛嫁來就開始緊著了,表哥果真是個好福氣啊。”
玉姐兒笑道,打趣她幾句,也正了臉色,知曉這里面事不簡單,不打擾她二人的談話。
劉蘭芝簡明扼要談起了王守博之前的一些事,其中難免不會有幾句方昭或云思柔。
大多也皆是陳子平之前塾里的事,而來便是二人真正結下梁子的事。
“劉妹妹是說,當初這向幾個員外告狀寫信的人,是這王公子?”
趙月曦緊皺眉頭,有些驚訝。
昨日陳子平大多說的是魏盛禮的事,也向她解釋了之前陳子安為何打人。
對王守博倒是寥寥無幾幾句帶過。
劉蘭芝點頭又搖頭,解釋道:“自然這也是猜測,表哥不與嫂嫂,也是拍這事不是如此結果。”
趙月曦也沒多糾結陳子平沒向自己解釋這王公子的事。
反而抓住了重點。
“你說這二人都是同夫君有一些矛盾,兩人在一起難免不會起什么鬼心思…”
她越發感覺心里的擔憂不假,惴惴不安擔憂起來。
玉姐兒這會也聽明白,張口就道:“這就是我爹常說的那什么詞…一丘什么來著…”
“一丘之貉。”
“對對對!就是這么個意思,兩人肯定沒安好心,你可要讓表哥注意一些。”
玉姐兒在劉蘭芝提醒下才想起來這句話,連忙囑咐趙月曦也小心一些。
趙月曦本就是心細之人,有了大致的方向,心里也開始盤算起來。
她心思也深,沒十足把握也不同人講,慢慢思量著這事。
劉蘭芝看她擔憂,開口安撫:“嫂嫂你也別多想,表哥也是摸爬滾打挺過來的,應是也會多注意的。”
不論這二人有多陰險,陳子平也是經歷了無數次風雨的人。
若是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那旁人也幫不了多少。
現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讓陳子平多防范一些。
趙月曦點頭應下,可晚上還是忍不住千叮嚀萬囑咐。
因為過了明日的歸寧,陳子平就要回塾里去。
自然還是要面對魏盛禮這個笑面虎。
而因著歸寧,陳子平也不能再去尋焦仲卿。
心里也是無數個愧疚,沒能好些陪著他。
這倒讓陳老太太有了想法,等夫婦二人歸寧離開,便將劉蘭芝和陳子桃喚了過來。
“啊?焦公子還沒走啊?”
陳子桃瞪大了眼,有些驚訝。
陳老太太輕拍桌子,輕責道:“你這孩子胡說什么呢,就不許焦公子多留幾日了?”
陳子桃吐了吐舌頭,乖巧的在一側聽著陳老太太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