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說,只要心藥用心,就沒什么解不的心病。”
說完這話,他就再也沒敢去看劉大那邊一眼。
劉大一聽這話,立馬反對。
也是注意到柳都將起的殺心,更加不愿讓女兒跳這個火海。
兩方意見不合,吵得不可開交。
而柳都將,都已揮起手要招來身邊候著的官兵。
突聽坤子一聲驚道:“動了!動了!夫人,公子動了!”
柳夫人一聽也顧不得旁的,轉身就撲到床邊,去看柳葉青。
可床上之人,仍是禁閉著眼,沒一絲變化。
柳都將也因為這一句話,手又輕輕的落下。
連著劉蘭芝,張口的嘴也閉了起來。
那郎中急忙過去,伸手把脈。
幾人一同看向了床上。
“葉兒?葉兒?”
柳夫人喊了幾句,仍不見床上之人有什么反應。
又看郎中眉頭緊皺的搖搖頭,一時不解問向坤子:“不是說葉兒動了嗎?怎么沒一點反應?”
坤子撓撓頭,解釋道:“真的動了,方才公子的手指頭,動了好幾下,小的真的看到了。”
可幾人看到的柳葉青,仍是沒一絲反應。
“若是真的如此,劉姑娘真的就是柳公子的心藥啊!”那郎中將信將疑說道,倒是有些信這番話了。
如此一來雖不知方才是不是坤子看錯,可也沒旁的法子。
柳夫人站起身,同劉大和劉蘭芝說道:“兩人無親無故是吧?大不了事成之后讓葉兒納劉姑娘為妾不就行了!如此扭扭捏捏你們還為何要來!”
說讓劉蘭芝為妾,不僅劉大氣憤,連著一側一直觀望的齊長生也有些忍不住了。
對上柳夫人那趾高氣昂的樣子,竟生出一些憤怒來。
“柳夫人,今日是治病,怎扯到如此上面,柳兄若是知曉…”
“現在人都昏迷不醒了!葉兒都昏迷多日了!這一切還不是因為她勾的葉兒魂不守舍的!”柳夫人越想越氣,直接將事怪到劉蘭芝身上。
往日那些教養和架子,此刻全部舍了,變成一個護崽的母親。
“我家阿芝絕不可能為妾,你們柳家這忙,我們怕是忙不了。”
劉大拉起劉蘭芝就要走,被幾個官兵攔下。
幾人劍拔弩張時,劉蘭芝終是開口。
“柳夫人,是您請我們來的,來時也不曾說過如何診治,更不曾說過會這般臨時加價,現如今不僅要我當這個心藥,還要事成之后嫁與柳公子為妾,無論如何想,好似都不合規矩?再來我們奔波一路趕到此,滴水未進不曾歇息幾分,就被此,柳家的待客之道讓我幾人實在起不起一絲心思來幫助。”
她一字一句,細細道來。
卻是間接說出了,柳府對幾人不尊和傲慢。
她伶牙俐齒,堵的柳夫人一時不知如何應。
而后又同柳都將微屈身行了一禮,開口道:“我以往只聽過柳都將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見。雖是這種場合,但也讓小女子敬佩萬分,柳都將愛子心切,定也是十分擔心,可今日我爹爹心情,同柳都將差不了多少,皆都是站在兒女的那邊著想,言語難免不會激烈了些,怕柳都將生了氣,小女子就現在此道聲對不住了。”
“但是…這拉手什么的不合情理的事,我絕不會去做,更是不會進你家的門當妾室,但開導說話,自然是會的,如若再多,小女子心甘情愿以死明知。”
她目光堅定,不含一絲猶豫。
而劉大也是這般,不為此折身。
如此堅定的二人,讓柳都將佩服。
可也更,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