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國和陸敏正在大廳里擇菜,一抬頭便瞧見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提著一堆禮品站在自家門口。
“你是?”陸敏疑惑地問道。
“伯母好,我是許真真的朋友。”賈辰微笑著說道。
陸敏一聽到許真真的名字,立刻站了起來,著急地詢問道:“真真她還好嗎?”
“她已經沒事了,就是拉不下臉回來見你們。”賈辰笑著解釋道。
“你到底是誰?”許立國起身朝著賈辰走了過去,警惕地看著他。
“伯父,我是賈辰。是許真真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賈辰連忙解釋道。
“真的就這么簡單?”許立國繼續問道。
賈辰微微一愣,沒想到許真真的父親居然對她的誤會這么深。保護病人的**本是醫生的職責,但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告知病患的家屬。
賈辰回頭看了看在院子里看熱鬧的人,轉過頭來對許立國說道:“伯父伯母,我們去房里談話可以嗎?”
許立國瞥了一眼門外的村民,心里又煩躁了起來。
“老頭子,我們跟賈辰還是進房里聊吧。”陸敏勸道。
“走吧。”許立國帶頭朝著臥室走了進去,等陸敏和賈辰都進來之后,他將房門關上了。
“我其實是一位心理醫生,而許真真是我的患者。”賈辰選擇據實相告。
“心理醫生?”陸敏驚訝地看著賈辰,“我的女兒到底怎么了?”
“你是精神病醫生?”許立國的眼神變得慌亂了,“我的女兒得了精神病嗎?”
“我實在不方便透露病人的病情。不過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她的情況并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并不是精神異常。”賈辰解釋道。
“那她為什么會跑去找你治療?”陸敏費解地看著他。
“她是因為結婚之后的壓力太大了,后來又遭遇老公出軌,感覺自己的精神處于崩潰邊緣。”賈辰解釋道。
“老頭子,我都說是你冤枉我們的大閨女了,她從小是什么品行你還不清楚嗎?從小到大,那孩子有讓我們操過心嗎?”陸敏埋怨道,“離婚之后,她心里得有多委屈啊!”
“她活該,誰讓她不征求我們的意見就私自結婚的?”許立國還在跟女兒置氣。
賈辰皺了皺眉頭,感覺事情并不會進展得很順利。
“賈辰,你跑來我們家是有什么事嗎?”陸敏轉過頭看向賈辰。
“我是受許真真托付,特意過來接你們去省城住的。”賈辰回答道。
“她自己怎么不來接我們?”許立國嚴厲地問道。
“她上一次回來就是想來接你們去省城的,但是跟你們鬧得不愉快了。”賈辰解釋道。
“我們在村子里住得好好的,干嘛要去省城吃閑飯?”許立國說道,“你回吧,我們夫妻倆就待在村子里哪兒也不去。”
賈辰見到許真真的父親直接拒絕了,也不再繼續強求。“伯父伯母,我連午飯都沒有吃就趕過來了,能不能在你們家吃一頓晚飯?”
陸敏笑著說道:“當然可以,不過晚飯還得再等一會兒,我們還在擇菜。”
“我來幫忙吧。”賈辰笑著說道。
“不用了,這些菜剛從地里摘回來的,泥巴挺多的,免得弄臟了你的衣服。”陸敏連忙拒絕道。
“不打緊,泥巴挺好洗掉的。”賈辰說完話,就打開房門,坐在陸敏之前擇菜坐的位置上,開始干活。
“立國,這小伙子人挺好的。”陸敏小聲在許立國耳邊說道。
許立國看了妻子一眼,質問道:“許真真這才剛離婚,你就想幫她物色新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