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如何,沒有又該如何?”秦念冷笑著問道。
“如果有我,你最好就別再摻合進來,打擾她的生活。”賈辰一臉嚴肅地說道。
“如果沒有呢?”秦念笑著問道。
“沒有的話,我自然會跟她保持距離,也不會打擾你的行動。”賈辰微笑著說道。
“你就這么有自信?”秦念問道。
“概率一半一半吧,畢竟女人的心事也不好猜。很有可能就是我自作多情。”賈辰拿起酒杯,將杯中的葡萄汁一飲而盡。
“你敢跟我賭嗎?”賈辰挑釁著說道。
“好,我就跟你賭!”秦念對自己還是有幾分自信的,他不相信許真真這么快就能忘了他。
賈辰滿意地笑了笑,如果秦念是一個守信的人,那這個競爭對手也就被他三言兩語給輕易擺平了。
這幾個月相處下來,賈辰深知許真真不是那種喜歡哭哭啼啼,拖泥帶水的女人。從她離婚之后一直避開與前夫相見就可想而知了。
可秦念卻不這么認為,在他看來,許真真的逃避就意味著她還沒有徹底放下他們之間的過往。只要許真真心里還有他,那他還是有勝算的。
他和許真真怎么說也認識相處了十年之久,怎么可能還比不過一個才剛剛認識幾個月的人?這點自信,秦念還是有的。
“秦總,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嗎?”賈辰一臉嚴肅地說道,“你的獨角戲太多了,要知道婚姻可是兩個人的主場。”
“我原以為自己就是一個在婚姻中自以為是的人,卻沒想到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賈辰笑著說道。
秦念沉默不語地注視著賈辰,心中早已燃起怒火。
“告辭。”秦念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忘憂草舍。
張謙瞧見秦念走了出去,立馬跟羅新明道別,跟了上去。
調酒師小李驚嘆地看著賈辰,他不禁為沈清朗默哀了起來。
“再來一杯吧。”賈辰將空杯遞了過去。
小李默默地接過酒杯,重新開始調酒。
許真真跟隨沈清朗來到前臺,看著沈清朗操控酒吧運營管理的整套系統。
“這些步驟,我已經交代過杜小偉了。以防萬一還是跟你再說一次吧。”沈清朗說道。
“你這次是要請假很久嗎?”許真真皺起眉頭。
“半個月左右,快的話一周就夠了。”沈清朗回答道。隨后,他繼續演練步驟給許真真看。
“都記住了嗎?”沈清朗詢問道。
許真真點了點頭,說道:“這套系統是我采購的,原本的框架大致都清楚。”
“那就好,我在或不在,酒吧應該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沈清朗微笑著說道。
“你這話別說得如此傷感啊。你還是很重要的,忘憂草舍的員工們可就服你一人。”許真真連忙說道,“我也就信任你一個,這忘憂草舍店長的位子也只能留給你。”
“謝謝你,真真。”沈清朗聽到這番話十分感動,至少他在她心中是別人無法取代的存在。
“小朗子,你不必跟我道謝。”許真真微笑著說道,“其實,應該道謝的人是我,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忘憂草舍也就不會如此迅速地走上正軌。”
“這里由我守著,你可以毫無后顧之憂地向前沖。”沈清朗無比認真地說道。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成功的。”許真真自信地說道,“身后有你們這群好友的支持,給了我很大的鼓舞。”
沈清朗一聽到“好友”這個詞,神色變得異常復雜。他和她難道真的只能當一輩子的朋友嗎?他們已經錯過了十年,還有多少個十年可以繼續?
沈清朗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喝酒的賈辰。他還不清楚把許真真托付給賈辰究竟是不是最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