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男扭頭看向了門口,只見一個穿著深藍色西服,黑色皮鞋,留著短發,有點兒發黑的圓形的臉龐,單眼皮,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兒,身高在一米七的男人從門口走向了停車場。低頭看了眼資料給帶的照片,確定了目標。
李超男打量著走到一輛越野型汽車前的李光澤對常平說道:“這不是看著挺正常的嗎?也沒什么特別的!”
常平笑著說道:“上層的人都是清醒的,他們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斂財還有資源用,如果不是國家的打擊的狠,估計湊夠人數早就暴動了,就像之前的‘fa-輪-功’一樣,弄得人心惶惶,家破人亡!”
說起“fa-輪-功”,常平不由自主地想起離自己家也就5、6公里的一個村子發生的一件事情,女兒練功練地走火入魔竟說自己的父親是蛇精,于是用刀砍下了父親的腦袋,并且報了警說是為民除害。這些邪教總是打著一些大義的口號和長生不死的教義為禍一些愚昧無知的人。而且2014年發生YT市一家麥德勞餐廳五個全能-神教的教徒打死一名無辜女性在全國引起了強烈的反響,也是通過這個事件人們才發現時隔三十多年,這個被人們遺忘的邪教組織又開始重現社會。雖然五個人有的被判了死刑,但是這些人是不怕死的,而且還高傲地說有神會保佑他們,讓他們不死。這種瘋狂的想法是可怕的,因為他們會站在“神”的角度無惡不作,這種不把法律、道德人倫放在眼里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這也是國家不遺余力打擊這些邪教組織的原因。
李超男發著了車:“來吧,讓我們看看邪教頭腦的日常都做些什么!”說完開車跟了上去。
李光澤不知道有人已經盯上了他,而且這兩個人有可能還會取了他的性命。所以此時開著車聽著現下流行的音樂,向自己的家走去。他覺得他現在過得生活才叫生活,每天悠閑的上班,不缺錢花不缺女人,只要自己想要就會有教徒獻出自己的錢財或者身體,這種日子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日子。
李超男開著車始終與跟蹤的車輛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眼睛從未離開目標車輛。
常平看著車前方猜測:“這個家伙應該是回去吃午飯!你看那車開的一點兒也不像有事兒的樣子!”
李超男看了常平一眼:“你是從哪看出來的?”
常平笑著解釋:“這還不簡單。他從出發以后超過車嗎?”
李超男搖頭:“沒有!”
常平繼續問道:“他加速過嗎?”
李超男繼續搖頭:“也沒有!”
常平看向了李超男:“這就說明問題了,如果有事情的話他一定不會開這么慢,一定會超車的!”
李超男停下了車:“那也不能說明他就是回家吃飯啊!”
常平很自信地笑道:“你看著吧,他最后肯定會把車停在一個小區里!”
李超男瞅了常平一眼,笑著問道:“如果不是呢?”看綠燈亮了,趕緊踩下了油門。
常平想了一下,眼睛閃過一絲狡黠:“那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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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什么都聽你的。那要是去小區了呢?”
李超男瞥了眼常平沒說話,這個壞家伙肯定又再打什么壞主意,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如果去了小區你也聽我的!”
常平郁悶的有些無語:“這叫什么事兒?既然打賭總得有輸有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