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男怎么能讓他這么痛快的妥協,所以拽著他繼續往衛生間走。“你說?你說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衛衣男痛哭流涕:“我真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放過我吧?”這就是一個瘋子,比自己還不正常,既然她說了要把自己千刀萬剮那么肯定會實施,那樣死還不如痛快死呢,我不怕死只是怕折磨死。
李超男停下腳步松開衛衣男的領子用手戳著他的額頭:“你為什么要說?你怎么就不能硬氣到底呢?你說你妥協了我師父教我的我怎么才能實踐?”
衛衣男抽咽著低著頭,此刻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你師父教你的關我屁事?變態師父教出了變態的徒弟。你想實踐你去找別人,我可不想被你一刀一刀剮死,再說我這么瘦剮不到一千刀就掛了,你要剮可以找旁邊的那個胖子啊!
李超男盯著衛衣男:“你不說話是吧?既然不想說話那就不要說了!”說著又揪起了衛衣男的衣服領子。
“不!我說,我什么都說!”衛衣男劇烈地掙扎,雖然動作很大卻沒什么力氣,流了那么多血虛弱的連縛雞之力都沒有了,動了幾下就出了一身虛汗。
李超男皺起了眉頭,不耐煩地瞪著衛衣男:“要說就趕緊說,不說就別說!”
衛衣男哭喪著臉看著李超男:“讓我說什么?”你倒是問啊,你不問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李超男秀眉揚起瞪著衛衣男:“呀,怪我嘍?”
衛衣男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我怕自己說了廢話惹您生氣,所以想著您問什么我就說這么,這樣還不耽誤您的時間,而且我說的還都是您想聽的!”此時說話已經用上了敬稱。他自己都沒發現,從一開始的硬骨頭已經變成了馬屁精。
常平站的有些累坐在了椅子上,面帶微笑地看著李超男“審訊”嫌疑犯。
李超男點了點頭:“嗯,說的還挺對!那我問你,你們幾個人去殺的那對夫婦?”
衛衣男回道:“我們四個人,除了我倆還有兩個,今晚約好了在他管理的會所碰面!”說了指了下旁邊的藝術男。
常平突然起身看著衛衣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準備今晚把他們全部滅口吧?”
衛衣男看了眼藝術男點了點頭。
藝術男立即就努了:“王文你個王八蛋,我們他么鞍前馬后,你們就這么卸磨殺驢嗎?我他么要先宰了你這個王八蛋!”
李超男皺起眉頭怒叱:“閉嘴,等我先問完問題你再罵!”心里又加了一句:即使你真把他殺了我也沒意見!
藝術男趕緊閉上了嘴,憤恨地瞪著王文,他現在真恨不得把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王八蛋千刀萬剮。
李超男看著王文問道:“那兩個人是誰?現在在什么地方?幫會的會長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在哪能找到他?”
王文抬起眼皮看了李超男一眼:“一個叫梁海龍一個叫馮志偉,現在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約了他們今晚十一點在會所見面!會長叫張景堂,住在海苑A座12棟,不過他有時候也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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