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用槍刺向了軍師,突然肩膀處一痛,胳膊被卸了下來,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涼氣。但是這并不能讓他坐以待斃,所以他用受傷的手打向了軍師。
“咔吧”,另一條胳膊也被卸了下來,疼得常平緊咬牙關皺起了眉頭。
軍師冷笑看著常平:“這就是你說的不過爾爾,哈哈哈!”他仰頭大笑,收起笑聲之后說道:“你知道嗎?我這一輩子最恨穿白衫的人,所以在我的周圍沒有一個人敢穿白衫,因為那些穿白衫的人都死了!”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一個穿白衫的人,自己連他的一招都擋不住,要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撓自己,自己哪會兒落到這般田地?想到這里他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
常平一張臉憋得通紅,用力的呼吸卻呼吸不到一點兒空氣,感覺脖子越來越近,臨空亂踢一陣也沒奏效。
笨笨看到自己的主人出現了危險,偷偷摸摸地沖了過去,然后張開嘴咬向了軍師的腿,結果一口咬在了空氣中什么也沒咬到,但是它并不甘心,于是一口一口地咬。
軍師眼里出現了興奮:“放心,我不會輕易地殺了你,我會把你制成我的傀儡,等你死后我依然為你穿上一身白衫讓你為我賣命。哈哈哈!”說完之后松開了手。
“吧嗒”,常平掉在了地上,他用力地呼吸,然后又劇烈地咳嗽,當眼前的一切變得朦朧的時候他真的害怕了,是對死亡的恐懼。他大腦快速地轉動,現在自己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能力,想要從這個無敵的存在手里逃脫是一點兒希望也沒有了。只能祈求天智小道士和多吉活佛快點兒逃出去,通知了軒轅無敵之后或許還有點兒希望。
軍師走到了扎西措姆的跟前,伸手把她抓了起來,然后又抓住了拓跋天,把兩個人扔在了點將臺上,最后拖著常平上了點將臺,對于一直撲咬的笨笨理也沒理。
軍師看著地上的三個人吩咐身后的將軍:“把臺擺起來!”
“是!”將軍躬身答應,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常平三人,眼里出現了一絲同情,但是這絲同情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將軍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張桌子,搬來擺在了點將臺上。上面撲了一層黑布,擺上了香火。軍師離開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抱著一具腐爛的尸體,鼻子嘴耳朵里的蛆還在爬動,一邊走一邊往下掉。
軍師把尸體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常平又拖到了桌子前,低頭陰笑看著常平:“聽說過奪舍嗎?”
常平聽到這個詞大腦嗡的一下出現了空白。他當然知道奪舍,這可是師父當初告誡了自己好幾遍的問題,這種傷天和損人道的事情一定不能做,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
天智小道士把手里的符篆分給了多吉活佛一半,兩個人一邊跑一邊兒往面前的僵尸額頭上貼,同時還要躲避僵尸的攻擊,等兩人沖出甬道身上的衣服已被撕的一條一綹,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兩個人原路返回,即使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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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也走的提心吊膽唯恐再出現什么意外,好在一路都是虛驚一場。當兩個人看到出口那一刻同時松了口氣,而且還加快了速度。
軒轅無敵等人一直等在墓口,當聽到里邊出現了腳步聲立即站了起來,既期盼又緊張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出口。天智小道士和多吉活佛剛剛沖出來眾人就圍了上去。
軒轅無敵扶住了多吉活佛:“就你們兩個嗎?常平呢?”
多吉活佛看了眼天智小道士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天智小道士也羞愧地低下了頭,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