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的意識體離常平的身體越來越近,口中的咒語依舊未停,常平早已疼得出現了暈眩,除了疼痛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惜笨笨一直試圖攻擊到軍師,可是不管它怎么努力也做不到。
軍師的意識體眼見著挨到了常平的身體,就在這時常平的身體內突然竄出一道白光打在了軍師身上,毫無防備的軍師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哄”,尸體額頭的符號化成了火焰,常平額頭上的符號化成了飛灰。
“混賬,是誰偷襲我?”軍師剛剛落地之后立即轉身看向了身后,當他看清偷襲他的人一腔怒火瞬間壓了下去,甚至恐懼地退了一步。“你!你!你怎么出來了?”
出來的人正是常平的師父白衫,雖然只是相處了一年,一直對常平嚴厲有加,但是真的喜歡這個徒弟,聰明,能吃苦,這也是這輩子唯一的弟子,唯恐他出事所以“假死”一直隱藏在常平的身體之內。現在常平出了生命危險他不得不出來了。
白衫背著雙手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怎么?我不能出來嗎?我再不出來我就要失去我的愛徒了!”
軍師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前輩,是一個誤會!”
白衫看了一眼暈過去的常平然后看向了軍師:“哦?那你告訴我他現在怎么了?”
軍師看了常平一眼繼續后退:“他,他應該出現了問題,頭出了點問題,所以暈過去了!”
將軍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突然出現的白衫,他頭一次見到軍師懼怕一個人。他似乎看到了希望,一個很渺茫的希望。
白衫依舊面無表情但是語氣有些陰冷:“孽障!你還想狡辯嗎?我從頭到尾都再看著,你當我瞎嗎?”
軍師停下了腳步支吾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白衫的問題,突然扯著脖子:“是有怎么樣?你現在跟我一樣,你又能耐我何!”一邊吼一邊往起墊腳。
白衫突然笑了:“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的話嗎?讓你走正途,你是怎么答應我的?”
軍師繼續扯著嗓子喊道:“我答應你又怎么了?難道我做事還要聽別人的話看別人的臉色嗎?我認為是正道那么就是正道!”
白衫瞥了軍師一眼:“朽木不可雕也!既然你不聽勸我只要徹底滅了你了,省得你為禍人間!”最后一個字話音剛落人已經到了軍師的面前,輕飄飄地一掌推出。
軍師后退了一步,這一步直接退了十米,不過依舊沒躲開白衫的攻擊。“嘭”,軍師還沒站穩身體就飛了出去。白衫身子一閃就追上了軍師的身體。
軍師大罵:“白衫,你就這么點兒能耐嗎?生前被你欺凌,今天我必抱此仇!”身體還在空中,突然一閃出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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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將臺。白衫同時也出現在了點將臺上,站在的常平的面前。
兩個人本來就不是人,而是意識體所以所有的行動都超出了人類的認知,醒來的拓跋天趴在地上張大了嘴,此時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
白衫踢了常平一腳:“小子,還要裝到什么時候,趕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