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的和安娜大腦都短路,根本沒想換一下,常平扶著娜自己脫,也不知道常平在想什么直接兩個拇指扎進了內褲邊然后往下一拉給安娜脫了下去,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常平感覺大腦嗡的一下,眼睛都看直了。
安娜真想一頭撞死在樹上:“閉上眼睛!”
“哦!”安娜一連說了兩邊常平才反應過來趕緊閉上了眼睛。安娜回頭看了常平一眼蹲在了地上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雖然她在美國長大但是因為父親是中國人,所以家教還是很保守的。
“嘩嘩”的流水聲不僅刺激著常平的聽覺,還刺激著他的荷爾蒙,讓他的血液加快了流動,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象出了一副畫面。
流水聲停止了,安娜試圖自己站起來,結果還沒站起來就發出了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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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睜開眼睛伸手扶住了安娜,一團柔軟攥住了手里,兩個人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不動了。
安娜低頭看了胸前的大手,渾身更加酸軟無力了,聲弱蚊吟地說道:“快扶我起來!”聲音雖小但是常平還是聽到了,于是兩手一用力把安娜扶了起來,感覺手里的柔軟瞬間就陷下去了。剛剛把安娜扶起來,腦袋情不自禁低下了頭看向了下面,看完之后感覺都要獸性大發了。
常平愣了一下,貓腰抓住內褲提了起來,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不敢看的地方看了一眼,雖然天黑但是模模糊糊還是看到了一點兒,模模糊糊地才更吸引力。
常平的拇指感受到了一片冰涼和潤滑。他再次貓腰幫安娜提褲子,提起褲子才發現內褲并沒有提上去,而是提到了臀部,于是眼睛再次看向了不該看的地方,如果第一次是無意的,這次就是有意的了。
安娜的身體都發顫了,羞憤地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還要看到什么時候,等我好了我一定戳瞎你的雙眼!”
常平尷尬地老臉通紅,連腦袋都紅了:“咳,我看你身體再發顫,我還以為你不舒服厲害了!”
安娜扭頭瞪了常平一眼:“混蛋,你在不把我褲子提起來我就真的不舒服離開了!”這個假清高的混蛋,先前假裝躲著我,現在趁我體弱竟然明目張膽的欺負我!真是豈有此理!等我病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混蛋。
常平趕緊給安娜提上了褲子,給安娜系扣子的時候,小腹再次碰到了安娜的屁股,不爭氣的東西竟然還有意無意的碰了一下。安娜身子一軟差點兒倒在地上。
常平抱起了安娜走向了小屋子,安娜閉著眼睛把頭扭向了一旁。這個流氓,趁人之危,真是氣死人了。
常平把安娜放在了小床上,再次拿出了藥末遞給了安娜:“來吃點藥吧?”
安娜臉若桃花地看著常平,看了幾秒之后說道:“你喂我吧!”這個混蛋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喂了我毒藥,所以我才會這樣?他又讓我喝了那么多水,估計也是故意的吧?
常平說道:“那你張開嘴!”
安娜張開了嘴,常平把藥末倒進了安娜嘴里一點兒,然后遞給了她一個椰殼,安娜喝了口水便閉上了眼睛,又把頭扭向了一旁。常平看了安娜一眼覺得很是尷尬,于是起身走了出去,沒大一會兒安娜就聽到了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