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人直接分散開,各忙各的事情。想找到這兩方面的線索并不容易。
受害者的父母實際年齡還不到40歲但是看起來像是快接近50歲的人,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讓他們比同齡人更老。三口子坐在常平、李超男和安娜的面前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父親眼睛掛著血絲,眉頭上的皺紋就像剛剛犁過的黑土地,深邃而坎坷。黝黑的皮膚長滿老繭的手,手指比較粗,食指和中指只見暗黃锃亮,這是長期抽煙導致的結果,此時眉頭擠成了一個川字,悶坐著一聲不吭。
母親一雙粗糙的手搓著衣角,低著頭,頭發上掛著土,有些頭發沾在了一起,扎頭發的黑色的皮套有的地方露出了里面的皮筋,銷售的臉蠟黃,眼圈浮腫。
兒子穿著白藍相間的校服,轉動的明亮的黑眼珠偷偷地打量著面前的三個人,臉蛋有點高原紅,嘴唇上起來火泡,臉上還掛著淚痕。
常平嘆了口氣,那個該死劊子手為什么要對這樣的人下手,自己也是出身農村,真的是含辛茹苦把孩子養大,如今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是從這對夫婦身上殘忍地撕下來一塊兒血淋淋的心頭肉啊!說什么也要抓到那個兇手,挫骨揚灰也不過份。“大哥!大姐!為了給你們女兒報仇有些問題我還得問你們!”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柔和一些。
一家三口同時抬起了頭,男人攥著拳頭,仇恨的眼神里含著濃濃的悲傷:“大兄弟,你管問,只要我知道的啥都告訴你,為了給我女兒報仇要了我這條命都行!”女人眼窩一紅,再次哽咽了起來,坐在一旁的兒子也抹起了眼淚。
常平往前探了點兒身子:“我問一下,除了你們還有誰知道你家姑娘的生辰八字?”
男人驚慌地問道:“咋地?這個跟我女兒有害也有關系嗎?”
常平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點了點頭。
“啪”,男人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都怪我呀,非要給女孩兒過生日!怪我呀!”男人一邊說一邊抽自己,粗野的孩子眼睛都紅了。
常平伸手拉住了男人:“老大哥,你先不要自責,父母給兒女過生日的多了,這個不怨你,要怨只怨那個兇手太不是東西!”
男人咬著牙深吸了好幾口氣,抬起頭已經濕了眼眶:“女兒滿十二歲的時候我請了全村的人和親戚朋友,來了好多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李超男問道:“那你請了那些人還記得嗎?”
男人搖頭之后又用力的點頭:“記得記得,當時來的人隨了份子錢所以都記起來了,老婆你快去拿!”
女人擦了下眼淚站起來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沒大會兒拿著一個紅本子跑了回來,直接遞給了常平:“這個就是!這個就是!”
常平翻著看了一下然后遞給了李超男,看著男人女人說道:“大哥大姐,因為要找兇手所以這個禮薄我們用一下,用完了再給你們好吧?”
男人揮了下手:“這說的啥話,你們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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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用,只要抓到兇手咋都行!”
女人附和著點頭:“對對!只要你們抓到兇手咋都行!”
常平再次問道:“大哥大姐,你們給閨女過生日有沒有找大仙選日子定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