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目光閃爍了一下,對常平說的話半信半疑,他并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面前這個光頭,等著他后面的話,既然說了這些肯定有但是。
常平頓了一下說道:“你是不是最近幾天,一到陰時便渾身劇痛?”
“你怎么知道?”老道士脫口問道。這幾天快疼死他了,一到陰時渾身撕裂一樣的疼,那種疼痛刻骨銘心,想起那種痛苦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常平嗤笑了一聲:“你以為借命是那么好借的嗎?算了,我懶得折磨你了,今天我就廢了你的道行,然后拘出你的魂魄,讓那個小丫頭收拾你!”
老道士驚恐地搖頭:“不要!不要!”
常平對著眾人說道:“那么離得遠一些!”
眾人聽了之后趕緊遠離了老道士的身邊。
“你個劊子手,你不得好死!”老道士破口大罵。完了,一切都要完了,白白借了陽壽,今天卻要落得一個必死的境地。他劇烈地掙扎,想從土里拔出自己的身體。
常平邁出了第一步,眾人看著常平練了一套華麗的武術。
“散!”常平一掌拍在了老道士的腦袋上。“呼”,以常平和老道士為中心蕩出了強烈的汽波,把地面上的塵土都吹了起來。接著便聽到了老道士的慘叫聲。
塵土散了,只見常平還站在那里,而老道士一頭烏黑的頭發變成了銀白色,臉上出現了皺紋,眼神也變得無精打采,完全就是一個遲暮的老人,不知道何時便會閉上雙眼。
常平伸手提著老道士的衣領把他從土里拉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老道士睜開眼睛看著常平:“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常平面無表情地說道:“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難!”說完看了眾人一眼:“我們回去吧!”說著再次拎起了老道士,向山下走去。
一行人下了山吃了點兒東西,再次上了路,常平坐在了另一輛車里,和宋永鵬、佟彤看著老道士。
經過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眾人再次回到了陜西省運城,到警局報備了一下便載著老道士去了南村。
汽車停在了受害者家的院子門口,眾人拖著疲憊的身體下了車,老道士也被拖下了車,此時他的臉已經腫成了一個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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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都真不開了。
男人和女人從房子里跑了出來,看著常平手里拎著的人,男人問道:“是他嗎?”
常平點了下頭,把老道士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