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聲奶氣地聲音在大山里回蕩,傳出去好遠,好遠!常平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身后。這個妖精,她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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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對方逼他出聲,可是他不出聲又不行,因為他不敢保證那個妖精只是在嚇唬他。所以嘆了口氣,又走了回去。
安安聽到腳步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咬了一口烤肉,發現比剛才好吃多了。
常平出現在了安安的面前,不耐煩地看著安安:“你想干嘛?”
安安看著常平:“小子,咱倆明人不說暗話,我連個家也沒有,也沒地方去,既然你救了我,你就得負責到底!”
常平惱火地瞪著安安:“你有病吧?我怎么負責?我還要怎么負責?我救了你,你不報恩就不說了,你現在還要恩將仇報?你還有良心嗎?”
安安笑嘻嘻地說道:“我就是再報答你啊,所以我準備以身相許!”
常平眼睛打量了一下安安的身體:“就你還以身相許,你一個發育未完全的小屁孩兒跟我談什么以身相許?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親你一下我都有負罪感!”
隨著常平的評價安安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身體長不大是她最大的傷疤,面前這個小子竟然揭開了她的傷疤,還往上面撒鹽。“小子,我他么跟你拼了!”安安把手里的烤肉砸向了常平,再一次撲了上去。
一只兔子受到驚嚇連蹦帶跳的跑遠,附近的鳥兒也飛上了天空。一個光頭帶著一個孩子走在山間的草地上。常平另一條胳膊也出現了牙印,蔫頭耷拉腦地走在前面。安安手里拿著一朵花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
常平覺得生活到了最黑暗的時刻,以后也將生活在永無天日里。自己為什么要回去呢?自己為什么還要叫醒她?自己怎么那么賤?帶著這么一個魔女在身邊,哪天說不定就把自己坑死了。可是又能有什么辦法呢?如果不把她帶在身邊,她要是出去行惡,有幾個人能抓住她?真是時運不濟啊!
安安看著前面無精打采的常平,心里就莫名的開心。記得當時神醫說過,解開自己身體詛咒之人是個和尚也不是和尚,是龍而又不是龍。第一點這個小子符合,第二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想了這么久也不明白。
不管了,等了兩百多年了,既然遇到了就要試試,而且這個小子人品并不壞。不過解除方法真是討厭,想到方法安安臉上出現了紅暈。
常平回頭看了安安一眼,發現安安正在用一種很怪異地眼神看著自己,感覺就像是一個色狼盯著一個美女。常平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安安:“妖精,你又在打我什么主意?”
“唰”,安安的臉更紅了,覺得自己被抓了一個現行,所以惱羞成怒地又撲向了常平。
“喂!喂!你怎么又咬人?啊!”常平叫的撕心裂肺,聲音在大山里回蕩。
常平看著自己的胳膊欲哭無淚,兩條胳膊上全是牙印,這個妖精動不動就咬人,而且還喜怒無常,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一個精神病。她是屬狗的嗎?如果屬狗也是屬瘋狗的,不然怎么會咬人。
安安扔掉了手里蔫掉的花,氣鼓鼓地看著常平:“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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