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泉里假山上的彩燈色彩繽紛,孜然和辣椒混合香味在空氣中彌漫,歡聲笑語在林間回蕩,在鎮子里都能聽到樹林里的聲音。
“常平快點兒烤,都供不上大家吃了!”劉遠亮一口擼了一串看著在煙火前忙碌的常平。
常平拿起一把羊肉串遞給了安安,自己又拿起一串吃了起來,笨笨和大黑蹲在常平腳下眼巴巴地看著。他回頭往桌子上看了一眼:“不是還有嗎?先吃著!”
佟彤跟著起哄:“你快點兒,大家都等你喝酒呢!”說完拿起啤酒瓶仰起頭一口氣喝掉半瓶,擦了下嘴打了個飽嗝。
常平翻著羊肉串:“你們先喝著,差幾瓶我一會兒都補上!”就你們那小酒量還敢跟我張羅,一會兒把你們都放到桌子底下!
安安不像小孩子吃得嘴邊全是油和調料,手里拿著一塊兒餐巾紙,把鐵簽子前面的黑擦了才吃,吃一口擦一下。吃了口羊肉抬頭看著常平:“再烤點兒肥腸唄,烤得脆一點兒!”
常平笑著看了安安一眼:“你倒是挺會吃!”說著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穿好的肥腸放在了烤架上:“還吃啥?”
安安看了眼桌子上的烤串兒:“每樣都烤點兒,雞翅再辣點兒!”說著擦掉簽子上面的黑又吃了起來。
常平一樣拿了一些又烤了起來。
炭火熄滅了,歡笑聲消失了,院子里一片狼藉卻見不到一個人。房子里傳出了鼾聲。常平為了更好的保護父母也住在了平房里,幾個女人睡在了小樓里,安安光明正大地鉆進了他的房間。
此時他盤坐在炕上,滿臉通紅,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滑落。他睜開了眼睛一臉的震驚,自己被下藥了,不是毒藥而是那種藥。到底是誰干的,他開始回想晚上吃飯的場景,自己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都是自己拿的啊,而且都是自己開的酒。不對,第一瓶酒是父親遞給自己的,遞過來的時候就打開了!可是父親為什么要給自己下藥呢?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為了抱孫子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扭頭看了眼睡著的安安,臉都睡紅了,堵著小嘴兒,看著櫻桃小嘴咽了下口水。我擦,這藥真強,父親到底放了多少?不行,我得給自己老婆打電話,不然今晚就欲-火焚身了!
李超男睡的正酣,手機鈴聲吵醒了她,拿起電話看了一眼,疑惑地接起了電話:“怎么了老公?”
常平悄聲問道:“老婆,你在哪個房間?”
李超男迷迷糊糊地回道:“東側最里邊這間,怎么了?”
“知道了!”常平說完掛了電話,看了安安一眼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
他剛出房間安安就睜開了眼睛,坐起來看著門口笑得意味深長。這小子被人下了藥,逼的他大半夜找老婆。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得跟上去看看。安安輕輕地下了地穿上鞋悄悄走到了門口。
常平像做賊一樣,左右看看之后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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