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棺跳到了樓上,像人一樣轉了個身,棺面對著兩人。“嗚”,棺材攜著風沖向了常平。
“嘭”,常平抬腳踹在了棺面上,這一腳他用了五成力,估算這一腳一定可以把棺材踹飛,或者把棺面踹碎。
“噔噔噔”,常平連退三步撞在了后面的墻上,他沒想到棺材的力量這么大,腳心有點發麻。
棺材停滯的瞬間,安安躍了起來,“嘭嘭嘭”,一連踹出三腳,因為在樓下的時候吃過棺材的虧,所以這次用上了全力。紅棺材退到了樓梯后,她剛剛落地常平又沖了上來。
“嘭”,雙腳踹在了棺材面上,“哐”,棺材撞碎了扶手跌在了樓梯上,順著樓梯滑到了一樓。
“唰”,棺材離地而起,常平咬開中指,在左手手心畫了一個太極,兩手合在一起,一個手心出現了一個太極。
“嗖”,棺材沖向了常平,他沖向了棺材。“啪”,雙手拍在了棺身上,紅光大現。
“啪啪啪...”,常平雙手輪流拍在棺材上,剛剛飛起來的棺材被拍的下落,“咚”,棺材落在了地上。
“嘭”,安安小腳踢在了棺材上,“哐”,棺材撞碎扶手掉了下去。
“哐啷”,大紅棺材四分五裂,一個身著紅袍,留著長發的干尸露了出來。
常平和安安從樓梯上跳了下去,警惕地走近了干尸,身上和面部的肉都成了青黑之色,從服飾上可以看出是一具女尸。
“唰”,干尸睜開了眼睛,眼珠子沒有一點兒眼白。“啊”,干尸張開嘴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一股白氣從她的嘴里噴了出來。
常平拉著安安快速后退,這口氣是人死之前最后咽下的一口氣,是真正的死氣,任何東西沾到都會失去生機。
干尸坐了起來,“咔咔咔”,干尸扭動腦袋,深黑的眼珠子看向了常平和安安:“為何要吵醒我?”聲如銅鈴,非常悅耳。
常平有些郁悶,他感覺自己被算計了,幕后黑手利用自己破開了棺材放出了里面的惡鬼。
安安不忿地瞪著干尸:“什么叫我們吵醒你?我們只是進來看看,你就操控著爛棺材撞我們,你不撞能醒嗎?”
“棺材?”干尸疑惑地看向了身旁的棺材板,似乎有些茫然,然后又很悲傷,接著就是憤怒,黑發無風而起。
“啊!”仰著腦袋尖叫,尖銳的聲音震得耳膜生疼。“為何?為什么?”干尸站起來干枯的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轉身看到了另一口棺材。
干尸踉踉蹌蹌地走過去摸著棺蓋喃喃自語:“你也去了嗎?”
常平給安安使了一個顏色,悄悄地向門口移動,這個干尸不好對付,走為上策。
“哐”,棺蓋飛向了門口,常平拉著安安退了回來。“咚”,沉重的棺蓋砸在門框上,房子震動,房頂上塵土飄落而下。
“爹?”干尸驚詫地看著棺中人,接著臉上出現了憤恨地神情:“我早就該知道!爹,是女兒不孝,是女兒害死了你!”突然抬頭看向了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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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所有的男人都該死!”屋內忽然狂風大作,里面的家具都被吹了起來。
常平和安安貼墻站立瞇起了眼睛,全神戒備。干尸離地而起,伸出兩只干枯的手攻向了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