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小手拿著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把上面的血滴在了一個玻璃瓶里。
天智小道士落地之后跑到了常平的身邊,甄道長也站在了他的身旁,一臉警惕地看著安安。
常平提起黑傘指著安安:“孽障,敢偷襲你家小爺,看小爺收了你!”喊著沖了過去。
安安氣惱地瞪著常平:“你才是孽障,你全家都是孽障!”真是扎得輕了,才出來這么一點兒血,扎深點兒就好了!
“呼”,揮傘砸向了她的腦袋,她躲也沒躲,陰著小臉兒瞪著常平:“你要是打了我,我就告訴爹和娘!”
黑傘在安安的頭頂停了下來,她繼續說道:“你打呀,你最好打的狠一點兒,我要拍下你的罪證!”說著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打開了相機功能。
“啪”,天智小道士把一張驅邪符拍在了安安的腦門上,然后三人看著她氣哄哄地把符篆拽下來,憤怒地瞪向了天智小道士。
“你是不是想死了?皮癢了是不是?”
常平狐疑地盯著安安:“臥草,你沒中邪?”
“啪”,安安把紙團砸在了他的臉上:“你才中邪了呢!”
常平詫異地看著安安:“你沒中邪,那你為什么捅我?”
安安拿著玻璃瓶晃了一下:“我看他倆朝你要血,你也不給,所以我只好自取了!”
常平無語地看著安安,看了幾秒之后扭頭就走:“完了,你們都瘋了,徹底的瘋了!”
天智小道士眼紅地看著安安的匕首:“能不能...”。
安安瞪了他一眼:“不能!”收起匕首轉身進了帳篷里面。天智小道士和甄道長對視一眼,兩人趕緊追向了常平。
兩個人使出了渾身解數,好求歹求從常平那里要了幾滴血,等常平躺進睡袋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捅我了?”
“再捅一下,就一下!”
“我擦,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馬上就好!”
“我靠,你不是說就一下嗎?”
“沒忍住,沒忍住,不好意思啊!”
“你再捅,我可就翻臉了啊!”
“不捅了不捅了!”
“臥草,不是捅了嗎?為什么又捅?”
“真不捅了!這次絕對是最后一次!”
安安用匕首捅了常平好幾下,看著小玻璃瓶裝了一半血才停了下來,然后視若珍寶的攥在了手里,常平眼里含著淚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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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睡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