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看著眾人,感覺這些人肯定瘋了,自己已經把下一關的危險性說的很清楚了,可是他們還要去。尤其是帶頭的小子,只要他腦袋發熱其他人就跟著沖動。如果換作是自己,寧愿在這個空間老死也不去找死。
安安瞥了眼發呆的鸚鵡:“你也跟上,再次不許離開我一米!”
鸚鵡人性化張大了嘴,小眼睛幾乎瞪出了眼眶。一、一米?本鳥還沒活夠啊!能不能放過我?
安安停下腳步冷眼瞪著鸚鵡:“怎么?你要違背我的命令嗎?”
鸚鵡縮了下脖子蔫頭耷拉腦地跟在安安的身后。遇人不淑啊,此次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活了這么久連只母鸚鵡都沒見過,人生,不,鳥聲太多遺憾啊!
和煦的陽光,蒼翠挺拔的樹木,繽紛艷麗的花朵,不知名的小鳥歡快地在花叢中、樹木間自由地飛翔。
“臥草,你會不會弄錯了?這里真是猰貐生活的環境?”劉遠亮說著看向了鸚鵡。
鸚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有沒有聽過也是平靜越是危險?看來你沒聽過,不然也不會問出這么白癡的問題!”
劉遠亮一臉兇狠地看著鸚鵡:“你信不信小爺現在就烤了你?就不拔毛那種!”
鸚鵡展翅飛向了天空:“小子,來抓小爺,你要是能抓住小爺,小爺自動飛到火架上!”
劉遠亮剛拿起菜刀,讓丫丫瞪了一眼,怒哼一聲又放了下去。
常平看著幾人:“走吧,對方已經知道我們來了,是死是活也做個了斷!”他的話音剛落,面前便出現了一條下小路,他毫不猶豫地踏上了小路,安安等人跟在了身后。
如果前面沒有一頭兇猛的惡獸等著眾人,這里絕對是休閑度假的好地方。
路的鏡頭坐落著一棟涼亭,涼亭內的水池中趴著一頭長著虎爪、貓身子、龍首的怪獸,此怪獸正是猰貐。亭子外架著一口大鍋,鍋下火苗竄動,鍋里的水翻騰著水花。
當常平等人站在亭子前,猰貐睜開眼睛爬出水池抖了下身上的水,一雙銅鈴大的眼睛盯著眾人:“知道你們要來,我提前燒好了鍋。你們是自己跳進去還是我抓你們進去?”
常平摸著刀刃,抬起眼皮搭了猰貐一眼:“你是不是覺得吃定我們了?誰給你的信心?坐井觀天是不是坐傻了?”
猰貐又抖了下毛發,往前走了一步:“看來得讓你們吃些苦頭才會乖乖進鍋里!”說著話走出了涼亭。
常平握緊了手里的菜刀,低聲說道:“你們等著我先去會會它!”最后一個字剛說完便舉起菜刀沖向了猰貐。
猰貐身體上出現了一層類似水的護罩,菜刀劈在上面像是砍在了棉花上。猰貐一爪拍向了常平,他抬起菜刀擋在了身前。爪子抓住了菜刀,用力一拉,迫使他松開了手。
“噹”,菜刀刴在了樹干上,猰貐的另一個爪子拍向了常平的腦袋。常平揮拳迎了上去,當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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