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宋缺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莫名其妙就破碎虛空，明明他之前還坐鎮于宋閥之中……但是他除此以外，再也找不到第二種解釋。
“破碎……虛空？”托尼斯塔克重復了一遍，他面容古怪，“現場有沒有人，告訴我這個詞是什么意思？”
“顧名思義，能夠打破虛空。”柯南吸了口氣，豁然轉頭看向了白胡子，“愛德華老爺子貌似也……不對，愛德華老爺子貌似是打破空氣。不能把虛空也一同粉碎掉？”
“老爹的確只能打破空氣，不過……視覺效果上和打破虛空差不了多少。”毒島伢子聲音平和，“我的目標，就是成為老爹這樣子的高手。到最后，一劍就能斬破大氣。”
“咕啦啦啦，”白胡子笑了起來，他聲音低沉，“我的乖女兒，好好努力下去吧，未來終有一日會達成這個目標的。甚至，你超越未加入迷霧之前的我，也同樣很輕易，只是時間問題……我對此很期待。”
“不過，”白胡子將目光移到了宋缺的身上，“如果此人能打破虛空……或許他的實力會超乎我們的想象。”
宇智波斑也來了興趣，上下打量著宋缺。
宋缺眉頭鎖緊，面前這群人不知曉破碎虛空之事？換句話說，這些人極有可能并非是以往歲月，破碎虛空的強者。
“那么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是武道強者動用特殊功法催眠了他？這個想法出現的第一瞬間，就被宋缺抹消了。
不可能，先不提這個世界上沒有善于此道的大宗師……就算真的有，他又怎么可能會察覺不到絲毫不對？他可是天刀宋缺！
迷霧再度升騰而起，艾米莉亞回歸到了迷霧殿堂，她有些怯生生的掃視著四周，小心翼翼道，“我回去見到了帕克……他的確還好好的。而且他沒有察覺到我身上有絲毫不對……你們，是怎么回事？”
還是說……現場的事情，與魔女有關？
艾米莉亞攥緊拳頭，她之前和帕克說了自己碰上的情況，帕克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魔女。
雖然并不清楚，為何艾米莉亞身上沒有魔女的遺香。但考慮到艾米莉亞與嫉妒魔女相似的姿態……再加上情況的異常，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艾米莉亞，天刀宋缺，歡迎你們的到來。”蘇寒開口了，他的聲音沒有絲毫波動。
宋缺瞬間將注意力移了過來，不過在他看到蘇寒的第一眼，瞳孔豁然擴大。強大的靈覺讓他在這一瞬間有了窒息感。
他瞬間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但呼吸仍然變得急促，心臟以極快的速度在跳動，近乎要炸裂開一般，“那個家伙……他到底是。”
怎么會有這樣子的存在？宋缺漸漸緩過氣來，他內心的震動無法用語言來敘述……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近乎讓他的心境粉碎。
難道說，那是神話中的仙神嗎？
宋缺目光深沉。雖然不確定對方是神是魔，但那個存在的本質，必然遠遠超過大宗師……不，拿大宗師與這種存在相比，或許是一種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