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古一法師微笑著否認，她目光有些深沉，“這是工業化數百年之后，人類才能擁有的力量。”
里克沉默了，他腦海之中思緒閃爍，最終微微點了點頭。
的確，就算不提托尼斯塔克與布魯斯韋恩本身就是開掛級別的天才……就單純論兩者所處的時代，那也是工業革命百年之后。
工業革命，科學發展這些東西，從來都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隨著時間推移，人才培養，一點點堆積上去的。
各種各樣的黑科技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被布魯斯韋恩不要錢一般的拋了出來。
鏡像世界的東京被徹底夷為平地，大地裂開，凹陷出一個個極深的巨大地坑。
最終，一聲恐怖的鳴叫聲豁然響起。
虛空突然撕裂了開來，天穹之上的一道道裝甲，被恐怖的沖擊波撞飛。甚至，最前方的幾句蝙蝠俠裝甲，直接破碎炸裂。
“昂！”一頭墨黑色的巨龍自虛空之中鉆了出來，他體型龐大到了極致，足有數百米，如同蝙蝠一般的羽翼延展開來，比他的體型還要更加的巨大。
黑霧升騰，一個身穿巫師袍的骷髏，冷淡的站在虛空之中。他的身旁有著一個個半透明的靈體在環繞嘶吼。
結城明日奈眼皮跳動了一下，旋即輕聲開口，“那兩個……應該是九十九層的boss和九十八層的Boss，而第一百層的boss……是茅場晶彥本人的數據投影。”
顯然，茅場晶彥因為當時沒有登號，所以他作為boss沒有被控制。但是，第九十九層以及第九十八層的boss，被小丑皇徹底的掌控了……
“很不錯！”白胡子咕啦啦啦的笑了起來，他緩緩的站起，龐大的身體直接撐開了天花板，不過這里本便是鏡像世界，所以他也無所顧忌。
“感官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蘊含的能量接近我們這一級別了！嗯……應該是被邪異能量強行堆上來的？那家伙也真舍得……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家伙貌似跟我們還欠缺了很重要的東西？”白胡子話語有些不能確定了。
短暫沉默后，他歪過頭來看向了古一法師，目光鋒利，道，“你解決，我解決，還是一人一個？”
古一法師沒有說話。墨黑巨龍在這一刻突兀張口，黑色火焰驟然噴射而出，向著一眾人席卷而來，連虛空都燒的扭曲。
白胡子轉過頭來，一拳轟出，虛空在這一刻徹底崩碎了。
密集的裂痕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延展向遠方，沖撞在了墨黑色巨龍的軀體之上，讓他胸前的鱗片破碎，粘稠的黑色鮮血涌出。
“……真是純粹的力量。”古一法師喃喃道。她表面上淡漠，但是拳頭卻默默攥緊，額前詭異的符文浮現而出。顯然動用了自己的全部力量，甚至連黑暗力量都一同動用。
白胡子太強了，而且他掌控的力量又偏偏是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