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為什么禁衛軍不參與防守城墻,就算他們參與了,城墻也是無法守住,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另一邊,托奧拉格里斯率軍進入都康城,街道上滿是尸體,這里面有守軍的,也有普通平民的,從尸體上流出的鮮血甚至染紅了整條街道,血水匯入街道兩旁的水溝里,成為一條小型血河。
托奧拉格里斯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平民尸體,就收回了目光,轉而望向城中心的那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他對著身邊的赫爾克里問道:“我們是應該直接強攻呢,還是先試探著勸降?”
“先試試勸降吧。”赫爾克里沒有思考,直接回答,他隨后解釋道:“我們的投石車和攻城器械在城外無法運進來,想要制作新的攻城器械又要耗費很長的時間,所以還是先試試勸降吧。”
“更何況,對面好歹也是一國王室,我們也要做出一些表示。”
“嗯,有道理。”托奧拉格里斯點頭贊同道,他于是喚來一名士兵,交給他勸降的任務,老實說,托奧拉格里斯并不認為勸降會成功,他只寄希望于自己手中的軍隊。
然而,現實再次給了他一記耳光(為什么要說再次?),就在托奧拉格里斯準備下來拆除一部分民居的建筑材料打造攻城器械的時候,龐西奧宮的宮門緩緩打開,年輕的羅伯托王子親自帶隊,將自己暴露在溫斯特人的攻擊范圍內,他身后的幾名侍從連忙喊道:“我們投降,請讓你們的統帥出來,我們愿意投降!”
聞言,托奧拉格里斯和赫爾克里就被請了過去,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投降的貴族們,還沒開口說話,走在最前面的羅伯托王子就說道:“溫斯特人的統帥,以德爾日王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臨時攝政羅伯托·德爾日之名,我們向你和你的軍隊投降。”
“臨時攝政?”托奧拉格里斯有些詫異,但他沒有直接詢問,也跟著自我介紹道:“我是溫斯特王國第二軍團指揮官托奧拉格里斯,我接受你們的投降,德爾日王子殿下。”
“托奧拉格里斯將軍,恕我冒昧,你是不是一個貴族?”羅伯托王子問道,他在聽見對方的自稱沒有姓氏之后就有些詫異,因為貴族都是由姓氏作為身份象征的,沒有姓氏的人,一般都是地位低下的賤民或奴隸。(其實我也很奇怪,為什么游戲里的丹麥人只有名沒有姓)
“啊,這個……”托奧拉格里斯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道:“是的,我是一名騎士。”
“一名騎士么。”羅伯托低聲說道,好似松了口氣,騎士也算是貴族,而他最怕的就是敵人的統帥不是貴族,因為按照《貴族法》,貴族在投降時只能向同為貴族的人投降,而不能向沒有爵位的人投降,這個規定也導致出現了一些奇葩的事情,就比如說勝利者向失敗者跪下,接受后者的冊封,被冊封為騎士之后,勝利者才有權接受戰敗者的投降。
于是,在確定托奧拉格里斯是貴族之后,投降儀式便開始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