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的父親打斷了他。
“回父親,是這樣的。昨晚住酒店里,大概半夜的時候,這兩人來敲門,我便起身去開門。我才開門,這兩人就不分青紅皂白一通拳腳招呼了上來。我雙拳難敵四手,加上又沒有防備,因此吃了虧。萬急關頭,我報上了程家的名號,他們聽到后便住手了。然后一起回房間去了。”
這話剛落。
蕭婉兒冷笑:“呵呵!你還能不能要點臉了?你當自己是說書先生?說的這么精彩!”
“蕭小姐,我看是你不要臉吧?居然跟一個下作的保鏢同住一間房!簡直不倫不類!你們蕭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一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婦人指著蕭婉兒惡罵。
“姑姑,蕭大小姐這叫玩得開。不過嘛,居然連這種窮酸樣的保鏢都下得去口,怪重口味的。”
一個妙齡少女捂著嘴嘲笑。
“什么玩得開玩不開的,那叫下賤!老爺,您看這婚事能不能從長計議?讓遠兒娶這么一位不知廉恥的女人為妻,那不委屈了他嗎?”
程遠的母親一臉委屈,差點兒哭出聲來。她當真是愛子心切。
“確實委屈了遠兒。遠兒這孩子我是看著長大的。他相貌堂堂、氣宇不凡,蕭小姐雖然長得漂亮,但生活不檢點、品行敗壞,真配不上遠兒。娶妻不同于談朋友,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賢惠、純潔。”
又一位中年婦人苦口婆心勸道。
這時,程遠的父親發話了:“那就依你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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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取消兩人的婚約。至于如何處置這兩人,事關我們程家的顏面,不宜我一人做主。大哥,你意如何?”
“她若嫁于遠兒為妻,程家和蕭家便成一家人。那么,三弟女婿的死就可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從輕處置。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必須以命抵命!否則,我們程家將再無顏面立足航州,立足江南。”
坐在右側的男人一邊說,一邊搖頭。
似乎以命抵命是一步下下棋,而上上棋則是,冰清玉潔的蕭婉兒嫁入他們程家。
“可這蕭小姐人盡可夫,何日成婚根本沒個準數!這可如何是好?”
最初惡罵蕭婉兒的婦人說得很為難,實際上早就打定了主意。
眾人聞言皆搖頭嘆息。
蕭婉兒是堂堂蕭家的公主,上天的寵兒。她高貴優雅,氣質不凡,冰清玉潔,連小手都沒被人牽過!然而現在,卻成了這眾惡口中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口氣,是可忍孰不可忍!
“精彩,真是精彩!”
她拍了拍手,一聲冷笑:“我沒想到這風光無限的程家背后,居然是這么一群衣冠楚楚的禽獸!我爺爺與爾等同名,真是辱沒了他一世英名。你們聽著,從今日起,我們蕭家與你們程家再無瓜葛!你們若有什么冤仇,皆沖我來。何必在那打啞謎,一副惺惺作態、欲說破卻又不敢說破的小丑模樣。”
“哈哈哈哈!”
程遠的父親怒極反笑,沉聲道:“如此這般,甚好甚好。既已撕破了臉,倒也好辦事。你放心,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作為長輩不便參與。”
“遠兒,帶他們來太極閣。”
說罷,中年一輩先行離去。
“哎,伯父也真是的。直接殺了他們便是,干嘛整這么麻煩?”
妙齡少女嘆息一聲。
“蓮妹,要處置的乃是蕭家的大小姐,蕭老最喜愛的孫女。沒有你想得這么簡單。”
年長的哥哥摸了摸她的頭。
“哎喲,銘哥我知道的啦。不就是需要給武道界一個交代嘛。總之呢,就是得讓這蕭大小姐死得體面一些,死得心服口服,從而堵住悠悠眾口。這些大道理我都懂啦。”
蓮妹帶著撒嬌說著。
銘哥笑笑:“你啊,古靈精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