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姬完全呆滯,一顆芳心在風中凌亂……
愛你寵你關心你……不能騙你……還每一天都要夢到你……最離譜的是永遠要覺得你最美?
世上怎么有如此無恥的男人呢?這得有多不要臉,才說這種話?
非但水天姬,衛鳳舞、無垢也是一臉呆萌,愣了好一陣,一個個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快要笑死了。
水天姬一回神,也嬌笑了起來,腸子都快扭斷了。
良久,笑得肚子疼的小舞嗔道:“凈瞎扯,這世間哪有這樣的人哦!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像是冀州之主!”
楊侗也笑道:“人不能總繃著,那活得多無趣,你們是要與我相伴一生的人,在至親至愛的人面前若都要戴著面具繃著,那我活得有個鬼意思啊?”
這話并不風花雪月,可小舞、水天姬聽了就是歡喜無比,哪怕是無垢也生出絲絲異樣的感覺。
小舞咬了咬嘴唇,口不對心的哼哼道:“也不怕羞,若是被你那些聽了,你的威儀何在。”
楊侗似笑非笑的捏捏她的面頰,鄙夷道:“口是心非的丫頭……”
小心思被拆穿的小舞羞了,惱了,終究沒有繃住“賢良淑德、母儀天下”的樣子,摁著楊侗就是一陣暴捶,不過卻舍不得使勁,跟撓癢癢似的。
這也是小舞淪陷的原因之一,楊侗總是不吝跟她恩愛,全不像別人那般,對妻妾總是冷冷淡淡的,就好像跟妻妾多說兩句話就會折了他們的尊嚴一般。
這時,一只蒼鷹劃著有力的弧線從湖心亭頂飛去,矯健的身姿慢慢變成一個小黑點,消失在遠方。
楊侗大笑一聲,長吟道:“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這詩句可謂是氣吞河岳,大氣磅礴,讓人就只是聽到了,也能感覺胸中豪氣干云,感慨萬千!
小舞、無垢目炫異彩。
一會兒,小舞將美眸中的癡迷眼神收起,低垂著頭,輕聲道:“夫君,要出征了么……”
“是也不是!”
“嗯?”
“那……”
“借搬家發動一場意外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