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嗎?”杜如晦反問。
“……”岑文本感覺沒辦法聊下去了,他們被李唐、林士弘蹂躪得死去活來,而在杜如晦這話之中,最強的李淵和李密都成了小孩子,一推就倒。
這時,有侍衛來報:“梁公,唐國禮部尚書溫彥博來訪。”“呃?”
蕭銑、岑文本盡皆一愣。
杜如晦將二人的臉色都看在了眼里,起身笑道:“我回避一下吧。”
“不必!”蕭銑十分精明,他知道如果杜如晦回避,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反之,杜如晦全程看著聽著,就什么問題都沒有。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杜如晦復又座下。
蕭銑微微點了點頭,道:“讓溫彥博來見我。”
“喏!”
不一會,溫彥博獨自一人來到了殿內,看了主位上的蕭銑一眼,行禮道:“唐使溫彥博,參見梁國皇帝陛下。”
“唐使誤會了,我現在是大隋的江陵郡公。”自從決定歸隋,蕭銑已經去了帝號,但以楊侗冊封的江陵郡公自居,還是第一次,原因嘛,自然是因為旁邊有個杜如晦。
“江陵郡公”
聽到這個封號,溫彥博眼中頓時精光一閃,立刻一臉鄭重道:“拜見江陵公。”
蕭銑示意道:“先生請坐!”
“謝坐!”溫彥博施禮入座,目光不自主的分別看了岑文本、杜如晦一眼,都不認識,而且杜如晦因為趕路的緣故,也沒有穿大隋的朝服,致使溫彥博以為對方是蕭銑的臣子。
“唐軍陳十余萬精銳之師于舂陵,眼下交戰在即,唐皇卻遣先生為使,不知有何指教?”蕭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