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麗王高建武被楊侗打怕了,當然也不敢有意見,第一個死的就是高句麗國了;百濟使臣不管是高興,還是不甘,這時候也只是隨波逐流的高喊道:“臣復議。”
“聽到沒有!”楊侗向兩名倭國使臣道。
“圣人可汗……”
“拿下!”
楊侗忽然低沉喝令,幾名甲士從殿外沖入,將兩個倭國使臣按倒在地,聽候楊侗指令。
那犬上御田耜側臉貼在地面上,大聲道:“圣人可汗,大隋不是提倡有教無類嗎?為何對我倭國如此不公?我倭國乃是誠心朝拜天朝,請圣上開恩!”
“與我大隋為敵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路一條!朕也不為難你二人,回去告訴倭王,等我大隋海軍來戰!”楊侗對甲士命令道:“將倭國使臣禮送出境,膽敢逗留,凌遲處死。”
“喏!”幾名甲士不顧犬上御田耜、矢田部造的掙扎叫喊,推出了大殿。
“散朝之后,令海軍黃海艦隊開赴倭國開土,朕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殺光、燒光,朕不希望倭國沿海有一個生靈。”楊侗向兵部尚書李靖命令道。
“喏!”李靖出列應命。
各個異族人聞言,也是面色煞白,浮現一抹驚惶之意。
“吐蕃使臣何在?”處理完了惡心的倭國,楊侗又拿起了一份奏疏。
“臣在!”祿東贊連忙出列,吐蕃也是沒有得到楊侗單獨接見使節團。
“貴國王子于昨夜因傷病逝,朕深表遺憾。”不等祿東贊有所表示,楊侗便看向禮部侍郎張宣,不悅道:“張愛卿。”
楊侗這一手奇峰突起,差點把祿東贊到了嘴邊的訴苦之辭給嗆死。在他強行忍住之時,張宣出列道:“微臣在!”
楊侗寒聲說道:“張卿,吐蕃王子因傷病逝,禮部官員有一定的責任,下次再犯,決不輕饒。”
“微臣知罪,下次決不再犯!”張宣連忙向楊侗拱手保證。
“入列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