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人說過什么,但楊侗知道大家是把他捧上神壇,營造出一個不可戰勝的軍神形象,用以震懾天下。他這個軍神、戰神水分極大,真正的戰神軍神其實是那些不計回報、默默付出的神一樣的隊友。
衛鳳舞嫣然一笑:“夫君其實變了很多,以前鋒芒畢露,縱橫沙場,并不是好事。身為上位者,講究的是藏鋒內斂,等閑時刻坐鎮中樞,關鍵時刻脫鞘而出,才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所謂君子藏器于身,便是此理。夫君以為我說得對是不對?”
“‘君子藏器于身’這句是誰說的?”楊侗忽然來了一句。
衛鳳舞微微一愣,“孔尚書的祖先,孔圣人啊!”
“整句!”
“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
“朕終于明白了,孔子或許是正經的圣人,但是這話,絕對出自不正經的時間。”
衛鳳舞和長孫無垢愕然相對,反問:“何以見得?”
楊侗嘿嘿一笑:“‘君子藏器于身’這句話中的君子到底藏了何種器物于身?”
長孫無垢懵懵懂懂的說道:“‘器’指的是才華和能力…不是一件具體的物品”
“沒錯。”衛鳳舞點頭。
“不不不!”
楊侗站起身來,如拎小雞一般將她們放到浴桶之中,讓她們背對自己,扯下衛鳳舞的褻褲,猛然揮槍直刺。
一邊忙碌,一邊解惑道:“聯系‘射之者,人也’這一句,那么‘君子藏器于身’的器指就是這個;以此類推,原句應該是‘弓矢者,器也,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射之者,人也’。”
“哎,不是這樣的。”一旁的長孫無垢面紅耳赤,直被衛鳳舞哼嘰得芳心大亂,細想楊侗這話,頓時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怎么想得到這等齷齪的解釋?不過當她想到孔子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之時,居然覺得楊侗的解釋似乎也沒錯。
楊侗寓教于樂:“‘射之者,人也’這句又有三重含義:一是藏器君子射他的女人;二是藏器君子的女人被他掃射;三是藏器君子掃射他的女人后,誕生出人。”
軟綿綿的長孫無垢噴笑出聲。
夫妻三人胡天黑地的來了一番恩愛纏綿,躺回了床榻之上。
衛鳳舞、長孫無垢苦苦等候了大半晚,早已疲憊不堪,又被楊侗寓教于樂一通,一邊一個的偎依在丈夫懷里,一會兒就沉沉入睡。
臨睡前。
楊侗忽然想到黑冰臺今晚還有行動,也不知襄陽那里如何了,不過明天應該會收到好消息,念及于此,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摟著兩個柔軟的嬌軀,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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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的襄陽到了約莫五更天的時候,早已陷入一片安靜,重要街道口都站著兵丁,不時還有兵士在冰天雪地里盡忠盡職的巡邏著,家家戶戶大門上都高掛大紅燈籠,明紅色燈光在房檐底下隨風搖擺。寬闊的坊間主干街道,有人提著小燈籠敲著破鼓和梆子,瑟縮著的身子出現了一會兒,很快又消失在轉角處的黑暗之中,那緩慢的、無精打采的腳步聲和漸漸熄滅的梆子聲,在夜晚的寒風里逐漸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