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一般的醫生來治療,那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戴維在緊張地對病人進行檢查的時候,洪武烈他們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等著他做出診斷后的反應。
而對于陳楓的存在,他們仍然忽視。
他們壓根兒就沒對他這個實習生模樣的小醫生抱什么希望。
“哎~~”
仔細檢查一番之后,戴維收起了聽診器等工具,搖了搖頭。
“怎么樣,戴維醫生,我未婚妻這病你也能治好是不是?”那長發男子激動地問道。
戴維嘆氣道:“很抱歉,恕我們無能為力!”
“你是說我未婚妻這病沒法治了?”那長發男子顫聲道。
戴維鄭重地點頭道:“是的,無藥可治,你們還是準備后事吧,我們是白來一趟了。”
“你怎么能那么說?”洪文烈一把揪住戴維的衣襟,咬牙切齒地道,“劉天昊不是說你是最權威的專家嗎?既然你最權威,那為什么還那么說?你這是在打擊我們,讓我們放棄希望是不是?我侄女會好好活著,她絕不會死!今天你既然來我們洪家,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否則別想離開我們家半步!”
戴維他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文烈,不得無禮!”洪武烈厲聲呵斥道。
在兄長的怒喝之下,洪文烈才收住狂暴的怒火,慢慢平靜下來。
他松開了手。
戴維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地說道:“洪先生,希望你不要那么沖動,我說的都是實話,因為我不想騙你們。洪小姐心肺都快停止了,做什么治療都救不活她了,所以手術是沒用的。或許他和我前面接診過的那幾名奇怪病人一樣,是中了寒冰之毒,但她中毒太深,已經影響到全身系統,就算……就算祛除她體內的寒氣,把她救活了過來,她也醒不過來,是個植物人而已,那樣和死人又有什么區別呢?”
“那也比死了,比現在這個情況好,你要給她治療!”洪文烈仍然激動地道。
戴維苦笑道:“你這是強人所難,我說了我無可奈何,毫無辦法,我想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他一生做過那么多場手術,治好過那么多人的病,幾乎從未失手,也就因為這樣,他被尊稱為最權威的專家。
他可不希望自己權威專家的牌子砸在眼前這個毫無希望的病人身上。
“很抱歉,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了。”戴維隨即說道,他不想做那個手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根本做不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開。
“站住!你們不能走!”洪文烈喝道。
“文烈,不要胡來!”洪武烈叫道。
這事情強迫是強迫不來的。
“戴維醫生,你們先別走,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只要你們肯救我未婚妻,醫藥費完全不是問題,多少都可以,我們不差錢!”劉天昊沖上前去,攔住戴維他們的去路。
戴維很堅定地搖頭道:“沒有任何希望,放棄吧。”
“誰說沒有希望?想治好他這病并不難。”
正在這時,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