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門的時候,迎他進門的龜公想去攔他,也被他一把推倒。
“大爺,您還沒結賬呢。”
龜公在后面叫喊,范劍見到許多路人向他看過來,腳下一個加速,運轉百里神行跑了個沒影。
想讓他再給錢,門都沒有,啥都沒做,就喝了點酒,摸了幾把,一百兩銀子怎么著也夠了。
找了個沒人僻靜的角落,范劍才停了下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二弟怒其不爭的說道:“都怪你個沒出息的家伙,居然還認人,老子早晚收拾你一頓。”
說過了氣話,范劍又想起此行的目的,于是默默運行了幾遍長生不老功調整了一下情緒,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他這次要去的是四方鎮里最大的一個酒樓,酒樓里也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只不過花費的時間可能要多些。
在酒樓里待了一個中午,范劍總算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方家最近平靜的很,并沒有什么大事發生,鎮子上最近也沒有什么生面孔,要說有的話,范劍就是他們最面生的那個。
情況打聽了一個大概,下午的時候,范劍又去方家大院轉一圈,認了個門,這才返回了他們落腳的地方。
等他回去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他帶來的山匪們已經在那里啃著帶來的肉餅。
“五當家的你可算回來了,情況咋樣?”一個山匪離著老遠看見他就開口詢問。
“一切正常,沒什么變化,今天晚上的大買賣可以做。”
范劍說完這句,人也來到了眾人面前。
這時候一個山匪聳聳鼻子,突然笑著說到:“五當家,你怕不是把消息打聽到了脂粉堆里去了吧!”
“就你狗鼻子靈。”被人說出自己的去處,范劍也并沒有否認。
“快說說,鎮子上的姑娘怎么樣?騷不騷,浪不浪,勾不勾人,在床上的時候,叫的大不大聲?”這一下山匪們全部來了興趣,一個個眼神放光的盯著范劍。
范劍臉不紅心不跳,一臉回味模樣的說道:“當然了,要不然我干嘛去花那個冤枉錢,你們不知道,青樓里那個叫如花的女人叫的聲音那個大啊!估計都能傳到外面大街上去,最后要不是我心善,胯下留情,她的喉嚨恐怕都得喊啞了。”
這一個牛逼吹的,他自己都差點信了,然而手下的山匪卻不買賬,一個年輕一些的毫不留情的拆穿道:“五當家你就吹吧!山寨里三個女人,也沒聽見一個叫出聲來的。”
范劍被懟的愣了愣才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小子知道個屁,那是我不想吵到我老娘睡覺,要不然整個山寨都別想睡安穩了。”
懟了范劍一句的山匪還想說話,范劍對他狠狠一瞪眼,他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明明就沒那么厲害嘛!”不過他最后還是沒憋住,小聲的嘀咕了出來。
雖說他是小聲嘀咕,但還是被人給聽到了,畢竟這次跟著范劍過來的沒有弱手,耳聰目明是最基本的。
于是大家看著范劍鐵青的臉色,暗笑年輕的山匪真是個愣頭青,什么話都敢說,也不怕五當家給他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