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又要到了,轉眼又是一個七天小長假,但這一次3303的四個人沒有再選擇去蹲守看升旗;畢竟有些東西嘗試一次就夠了。
楊子萌又出去打球了,余瀟其實有時候很欣賞楊子萌,因為楊子萌的行為似乎不受別人影響。
他做一件事之前有時候會問別人要不要一起,但是別人的回答從來不會動搖他,不管別人去不去,他都會照常去。
他想起他初中的時候,無論做什么,都是成雙結對的,哪怕是上廁所,都要喊著別人一起去。
每天放學后,也有許多人在別人的班級門口等著他們的朋友一起回家,雖然也許有時候等待的時間都足夠讓他們走到家了。
他突然想起去年,好像是在武漢。
輪船剛剛到岸,好像他前幾日錯過的那艘船。
一些人倚著欄桿望著,于是他也走了過去。
上面的車緩緩地開出,突然他旁邊的一口之家高興的喊著揮手。
余瀟這才看到剛出船倉的一輛車,也做著同樣的動作向他們揮手呼喚。
余瀟不禁僅鼻子一酸,眼淚就浮了上來;那時候他才感覺到他只是孤身一人罷了。
他不用從東望、西望、南望、北望;只需要朝一個方向,不管哪個方向,就足夠讓他悲傷的說不出話來。
“你干嘛呢?”馮浩喊道:“大白天的在這感傷個毛啊?”
余瀟這才緩過神來,連忙道:“你妹,老子有什么好感傷的;倒是你,你不是和妹子約會去了,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
馮浩擺了擺手:“別提了,她所有為人稱道的美麗,都有PS的痕跡。”
余瀟嘲笑道:“你小子終于見光死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馮浩似乎被剛才的人嚇到了,毫無興致,也不回懟;只是抄起了一本書,靠在了床頭。
他看著馮浩拿起本書,吃驚道:“喲,你小子還會看書?”
“給我看看什么書?”
馮浩道:“《盜墓筆記》啊。”
余瀟哦了一聲:“啊。”
馮浩皺眉道:“看不行啊...你這思想可不對。”
余瀟擺手道:“沒有沒有,這名字我老早就聽過了,一直沒看;怎么樣,恐怖嗎?”
馮浩道:“沒那么恐怖,詭異多一些,就是有些東西描寫的很惡心。”
余瀟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顧楓還沒回來啊?”
馮浩道:“大概是掉到溫柔鄉里,不能自拔了。”
話正說著,顧楓推門進來了,他春光滿面,臉色紅潤,當真是英氣風發。
馮浩嘖嘖嘖了幾聲:“你看看,這模樣,完全不一樣了嘛。”
余瀟捂嘴笑道:“畢竟從男孩到男人了嘛。”
顧楓臉一紅:“你們瞎說什么啊...”
馮浩摟住了顧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們也不調侃你了,跟你說見正事。”
顧楓不以為然;“你馮大師找我能有什么正事?”
余瀟笑道:“他這一次還真是正事,學校下個月有一個歌唱比賽,他想組個團去。”
馮浩糾正道:“是樂隊!”
顧楓懵住了:“樂隊?什么樂隊?”
馮浩道:“你就做我們的主唱。”
“主唱?”顧楓連忙搖手:“不行啊,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