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說!”
“我今天是下的是包夜,可當我睡下之后,便是那個小孩子模樣的惡魔將我叫醒的,那個時候我已經在地下室里面了。”
“……”巡邏隊隊員沒辦法完全相信,畢竟不太符合邏輯,為什么之前沒有找他,偏偏今天?而且他們在雷斯二樓陽臺那邊找到了明顯是盜賊用過的竹竿,那一定是一個粗心的毛賊留下的。
以竹竿的承重推算……如果真有盜賊進入房屋,那一定是個體重很輕的家伙,這關聯雷斯的話,到能證明一點東西。
但接下來雷斯編的就有些扯了,畢竟他不知道阿瑟這個蹩腳盜賊留下了太多馬腳,比如說雷斯先生家的二樓,他本人已經很久不上去了,上面基本上什么都沒有,但巡邏隊員檢查的時候卻發現了新鮮的帶泥的腳印,而且輕而易舉的便判斷出……這是小孩子的腳印。
這是阿瑟留下的,他去院子里抱竹子的時候鞋底板不可能粘上泥土,于是乎就留在了雷斯不常去的二樓地板。
疑點重重,巡邏隊隊員們也很難搞,以他們自身推測,更像是雷斯自己的行徑暴露了,將責任推給了一個闖入他家的小毛賊。
這樣就能理解了,巡邏隊員設想雷斯用劍殺了石床上的女人,然后秘密被毛賊撞破,最后毛賊跑了他自己跑不了,于是上演一出苦肉計。
這樣一來說的通,但是缺乏證據,更缺少目擊證人,如果能找到那個毛賊,也就是雷斯先生口中的有小孩模樣的惡魔就好辦了。
于是乎巡邏隊那邊下決定,抓賊,也算是幫雷斯先生一把,當然,最終的目的是想搞清事實。
格萊大叔很快就被叫過來了,畢竟阿瑟的那柄武器出自他那里,這柄劍他賣給誰了,自己應該會有點印象。
格萊大叔不想給自己添麻煩,于是乎將阿瑟的模樣一五一十的全說了,他也好奇搶了自己那柄劍的小子怎么了?
當然,他說的是自己預售賣給他的,不然說自己被搶也太丟臉了,而且不太現實,還容易跟案件沾上關系。
阿瑟很快就成了重點嫌疑人,不過今天晚上是抓不到他的,他在好心人一家度過了安然一夜。
阿瑟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究竟出現了什么變化,第二天上午醒來的時候,氣色已經好了很多,這讓珊莎非常驚訝,畢竟昨天還差點要死了,今天就能簡單的下床走路。
要不是丈夫出去打探消息了,她都想立刻告訴她的丈夫。
“……”阿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知道單說一個謝謝是不夠的,想要做點什么來報答他們。
這間房子的男主人,珊莎的丈夫威爾先生,昨天夜里他從醫師口中得到了自衛團要出力剿滅哥布林的事,這件事對他的意義非同小可,所以今天親自出門,來到自衛團這邊想要驗證。
剛好昨天地下室發生的事情今天已經有了初步結果,阿瑟的模樣被畫師畫下來,以無可奉告的罪名通緝,畢竟他的模樣有很多人見過。
威爾先生一眼便認出了阿瑟,但他卻沒有立馬報告,因為他昨天看的很清楚,阿瑟傷勢嚴重,說是將死之人也不為過,他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其中緣由肯定要打探一下。
剛好順路,威爾先生就將兩件事一起打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