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將茶杯都端了起來，他才反應過來，臉色微微變化。
望向東方天，孫明的心中多了一份拘謹。
碼的，這家伙太強大了，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自己。
“三年時間，丹霞境界，有些慢了啊。”東方天說著，目光落在孫明的身上，暗暗打量。
“慢？真的慢嗎？”
喝著清茶，莫名的，孫明感覺到自己似乎看到了一方天地。
鳥語花香，草長鶯飛。
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化身為一片茶葉，長在樹梢，隨風搖曳。
另一邊，東方天一直在觀察著孫明，他的心中有些驚異，他感覺到了一絲道的氣息。
雖然很微弱，但他不會感應錯誤。
孫明之前絕對接觸過與道有關的人或物，不知道是什么。
他雙目中微光閃爍，悄然無聲中直接看穿了孫明的儲物戒。
里面都是一些垃圾，除了一張畫卷，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莫非真有道境強者和孫明接觸過？”東方天心中驚疑不定，沒敢繼續猜測。
但他的心中卻是暗暗警覺，這鬼地方莫非也有道境出現過？
還有這小子，到底是什么情況？
對于東方天的猜測，孫明自然不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清醒過來。
一清醒，他便神色微變。
就這么一片刻的時間，他竟然領悟了意境之力，是完整的意境，而不是像刀意、劍意這般只是殘缺的一部分。
看向手中的清茶，孫明神色震驚，這特么是什么茶？
悟道茶？
菩提茶？
不由得，孫明看向東方天的目光帶上了一絲火熱。
“東方前輩，那個這茶不錯，能不能送我一點？”孫明有些靦腆道。
東方天聞言，直接無語。
“玄靈道茶珍貴，我也沒有多少。而且這茶對于現在的你來說，太過浪費了。”
他直接拒絕了，開什么玩笑，方才也不是為了試探出孫明身上的道意，他才不會給孫明喝這種茶呢。
孫明聞言，有些可惜。
“你來此地是為了干什么？”東方天詢問，他不覺得孫明是來陪自己聊天的。
孫明聞言，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連忙從儲物戒里面取出那一副畫卷。
“東方前輩，這個東西要怎么使用？我好像無法煉化。”
東方天見狀，搖了搖頭道：“一件圣物，你能煉化才怪。更何況這里面可是有一絲天人境界強者的精神力存在，也就是你太弱，要是你實力稍微強大點，說不定還會被這一絲精神力直接湮滅了。”
“天人的精神力？”孫明臉色一白，心中后怕。
天人到底有多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在他如今所在的無塵界，修為最強大也不過是至人，壓根沒有天人境界這個概念。
一個超越了至人的強者留下的精神力，就算是一絲估計也能干掉自己。
孫明略顯期待的看向東方天，詢問道：“那前輩能消除嗎？”
“小事！”
說話間，只見東方天手一招，畫卷直接落在了他的手中。
將畫卷緩緩鋪開，孫明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動靜，然后就見東方天再次將畫卷還給自己。
“好了，不過你想要煉化這東西，至少得領悟了法則才行。”
法則？
孫明心中謹記，打算回去琢磨一下法則。
東方天將孫明的心思看在眼中，嗤笑一聲道：“別多想了，法則之力不是練氣層次的人能接觸的，想要領悟法則之力，你至少得超越至人，進入下一個層次才行。”
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