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武功挺好的,我打不過他們,只打探到他們帶頭的是薛氏的表弟!”
“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歇著吧!”
“好的,小姐!”
林越清見陳年離開,緩緩將抽屜拉開,將里面的一個方正的盒子拿了出來。
木盒打開,里面是一塊前些日子她手癢雕刻的的面具,面具是銀制的,不知摻了什么別的東西,顯得又比銀子冷硬幾分,讓那面具上鏤著鳳尾花瓣簡單的紋理顯得不那么嬌嫩。
林越清想著今日那方姑娘臉上的胎記,又低頭看了看那面具,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黑銀已經絕跡了,這銀面具做不出前世的樣子,不如就送人吧!”
第二日一早,林越清帶著銀面具就去了醉雨樓,織青姑和方沅姑娘已經起了床,一下樓就看到了她。
“三青先生!”織青姑和方沅微施禮道。
林越清抱手回禮,將裝著面具的錦盒拿了出來。
“昨夜回去想了想,正好有一東西可做信物!”
織青姑接過錦盒打了開來,里面正靜臥著一張銀制的絕美面具,方沅看見那面具,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我看方姑娘臉上有一處胎記,想來應該需要這個東西!”
方沅聞言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感激之情。
“謝三青先生!”
織青姑垂眸看著那面具,抬手細細摸了摸,有些驚奇的抬頭看向林越清。
“這面具雖然看似簡單,但這上面的樓花雕工精巧,連花瓣的莖葉脈絡都可見,這雕刻技術和手法,怕是世上幾位大師都不可及,這東西實在太貴重了!”
林越清聞言淡淡一笑。
“好花應配佳人,這面具送給方姑娘正好!”
方沅聞言看向林越清,見她眼神真摯,瞬時低下頭,取下了自己的佩玉。
“這是我母親留下的玉佩,本是想再生個女兒正好一人一塊,后來母親得疾去了,這一塊我一直戴著,還有一塊一直放在府上,正好做這信物。”
林越清聞言笑了笑,接過了方沅手中的玉佩。
“那我便不推辭了!”
三個人又寒暄了許久,林越清給他們介紹了幾個靠譜的鏢局,便回了林府。
…………
接連的幾天臨君城都是秋陽高照,翁老和嬤嬤們回來后,明蟄的夫子又被請了回來,院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林越清日日鎖在房里,除了一日三餐,便一門心思看著那些賬本子。
云荊河每天也是閑的無聊,和陳端陳年天天切磋功夫。
只有銘九天天來來回回去萬壽堂,不知道又在搗鼓什么藥!
而此時的西辭宮,卻氣憤緊張了起來。
自臨王幾天前醒來,得知了席昭擅自寫信回京都告知皇后娘娘他有了心儀的人,臨王便罰他跪在了濯清殿的大門口,此刻西辭宮前幾日還在為此慶祝的好些人每日都過的顫顫驚驚。
“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席將軍被罰了好些天了,殿下到底為什么生氣啊!”
“是啊,我也沒見臨王殿下生過這么大的氣,你看到沒,這幾天都沒人敢敲濯清殿的大門。”
一些不懂其中緣由的士兵們都在談論著此事。
而此刻濯清殿內,臨王手中攥著那舊發鈴,眉頭緊緊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