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王看著那小腿,眉頭一瞬緊蹙立馬側過了臉,耳朵不一會兒就紅了起來。
想到前世和越清在一起的那次纏綿,畫面從腦中層層疊過,他的呼吸不由重了幾分。
林越清并不是完全沒警惕,之前臨王收緩了呼吸,又站在屏風后一動不動,所以她才沒有察覺。
這時候臨王呼吸突然一亂,身子也不自覺側開,林越清自然就有了察覺。
她赫然抬眼向那屏風后看去,眼神里閃過幾分犀利。
一眼看見那屏風后被墨畫遮住難以辨別的人影,瞬時就想到了那屏風后,木桌上的鐵玉,頓時心下一緊,連忙放下書卷便朝著那屏風后閃身而去。
臨王看到越清察覺了他,正要從那屏風后走出來,只見越清橫沖一個閃身過來,直直朝著他的胸口撞來。
林越清本以為那賊人要逃,誰知道那人竟是直接往屏風外走,一個不留神,她便直接撞進了一個溫熱的懷里,緊接著一股淡淡的湫水花和蓮子的清香襲來。
她不自覺一抬頭,只見一雙微微上翹的桃花眼,正低頭看著她。
那眸子透著微黃的燭光,滿是掩蓋不住的情緒,有眷戀有愛意有憂傷和痛苦,復雜的交織著,讓她有一瞬的失神。
可那失神僅僅就一瞬,當林越清察覺到腰上覆著的手,臉上頃刻就陰沉了下來。
一抬手就朝著臨王的心口襲去。
“臨王白天做客,晚上做賊,可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臨王看越清朝他出掌,立時松開手閃到了一旁。
“本王只是來送東西,并不是想偷東西,不信你可以看那桌上,是我給你尋得刻刀!”
林越清聞言冷笑。
“送刻刀?”說著她很是輕蔑看向臨王,“臨王殿下要送刻刀還需要你親自來么?就算您要親自來,這樣跑進一個姑娘臥居里,就是你這長明臨王的君子之道嗎?”
臨王確實沒顧慮那么多,她們兩人前世已是有夫妻之實,便沒覺得進越清的房間有什么問題。
他這時候才想到越清并不知道他是寒度,他這樣登堂入室好像確實是太無禮了。
臨王正想開口解釋,這林越清正怒上心頭,未等他開口,一閃身便又朝他襲了來。
他見這樣打下去也不是個事情,連忙一轉身一把將林越清的雙手束縛住,想要開口解釋。
林越清哪還能再次這么輕易被他拿捏,上次被他提著無法還手的恥辱還掩于心下,想到之前那事情,林越清心下發狠用力往后一推,手肘直接朝著臨王的腹部打去。
臨王看向林越清突然背后貼過來,心下一急一抬手便將她按在了軟榻上。
林越清見自己還沒傷到臨王那奸賊,就被按在了榻上,她哪受過這等屈辱,而且還是受在同一個人身上兩次。
她咬了咬牙,用力一個側翻,身子瞬時就從臨王手下逃脫,緊接著就一把就將臨王撲在了那軟榻上。
臨王他想著越清現在這具身子孱弱,生怕傷著越清,雖把她按在了軟榻上,手下卻沒使什么勁兒,哪知道越清竟是一個側身,他手下一空,直接被按倒在了軟榻之上。
林越清居高臨下看著臨王,細軟的小手頓時就掐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