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連聞言一愣,緊接著狐疑看向林越清。
“你……讓我逃婚?那許家不是得針對父親?你把這婚約推到我身上來難道就是為了報仇?”
林越清聞言,眸子暗了暗,冷道。
“這仇難道不該報么?”
林羽連聞言怒道。
“我母親已經被父親禁足,我父親也已經對你們滿壞歉疚,我也是一直想緩和兩家的關系……。”
“這些屁都不是,你母親覬覦我父母的錢財,給我下毒,讓我神志不清圈禁明蟄,而你父親我那位好叔父做了什么,他三年來過看過我們姐弟幾次,但凡他親自關心一會,我們姐弟會被殘害這么久嗎?”
說著林越清冷哼一聲。
“還有你,替了我的身份去明音府,給一個十三歲不到的孩子天天送那種書冊,明明知道自己母親歹毒,卻從不阻止遠走高飛,我今天幫你過了琴師那一關,你卻偷我的東西丟給臨王,且不說那畫上的人是不是臨王,難道你不知道我身上有婚約嗎?”
林羽連聞言不知道該怎么回話,可想著許家的婚約落到自己身上,心下還是很怨憤。
“母親她確實做的不對,可我也沒辦法啊,她是我母親,我……我總不能讓他和父親反目成仇吧,讓她被抓進大牢吧!”
“反目成仇抓進大牢,哼……,若是我父母之死細細查下去,你父母怕是止反目成仇,你母親也不止被抓進大牢,應該是生死永隔永生不復相見了!”
說著林越清看向渾身顫栗的林羽連。
“不對,我那好叔父若知道他苦苦求娶的女子害了他的親哥哥一家,你覺得他還活得下去嗎?”
林羽連聽著林越清的話顫抖著小心翼翼問道。
“你……你是說,伯父伯母的死……是……是我母親害得?”
林越清見林羽絨竟是不知道,緩緩將那夜在薛氏床下地窖里發現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塊白玉,無暇的白玉。
林羽連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東西是她伯母周寧的。
她不敢置信伸手將那玉接過,當她看到白玉上周寧二字,她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
“我不信……我不信,這東西……這東西怎么會在我母親房里?”
林越清想著這原身腦海里最不愿想起的那段記憶,緩緩闡述道。
“我母親生了明蟄不到一年,有一日你母親約我母親去田莊看收成,那一日你母親突然說腹痛,我母親提前就告知了田莊上,便不得不自己一個人前去,就在去的路上,突然出現了一伙水匪,也不劫持貨物,上來就殺了人,最后……所有的隨行都死了,別的什么都沒少,只少了我母親隨身的這塊白玉。”
這些事情林羽連當然知道,可是她不敢信也不愿信,水匪從不認人情,她的母親怎么可能認識那些水匪,更別說請的動他們。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親自去問,我要親自去問我母親!”
說著林羽連拿著白玉急忙回了府,沖進了寶珠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