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掩上,銘九聽到腳步聲遠去,不一會兒便開口了。
“小姐,那白梔夫人的體內怎么會有那么多殘余的幽果毒,難道你給她下藥了?”
林越清聞言臉上閃過一瞬驚訝,緊接著道。
“你沒發現她的長相嗎?”
銘九聞言細細想著剛剛看到的白梔長相,一副不解的看到林越清道。
“白梔長相怎么了?她長得細干白凈溫婉怡人,貌似沒有疤痕也沒什么別的東西啊?”
林越清緩緩將懷里的小畫卷拿了出來,抬手便扔給了銘九。
銘九趕緊接過畫卷,慢慢展開了來。
他的眼神看到那畫,還有那畫上的落款。
“菱花!”
銘九一瞬想到了什么,激動道。
“白梔是裘先生的幼女菱花,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林越清聞言看向銘九。
“你剛剛問我是不是給菱花下了幽果毒,你覺得那殘余的毒會是我下的么?”
銘九聞言一愣,緊接著更是疑惑道。
“對啊,那毒看起來怎么都有三年了,應該是三年前下的,不知道怎么被清除了一部分,還余下這么一點兒常年累月在體內淤結,如今道是成了陳毒!”
林越清聽到三年前,想到裘先生說菱花就是在臨君城失蹤的,她一瞬想到今天牢獄里的那個人,不也是在臨君城城外被擄走的么,難道菱花她也是?
這樣想著,林越清緊忙轉身出了房間,一瞬推門進了白梔的房間。
白梔剛鬟好頭發,一眼看到緊著臉沖進來的三青先生先是一愣。
林越清上前一把抓住白梔的手腕,將她拉到了燈下,將她的手指拿到燈下細細看了起來。
身后的銘九也跟了進來,他看見林越清在燈下看著白梔的手,緊跟著也湊了過去。
白梔被拉著站在燈旁,她不解看著緊緊攥著她手腕的三青先生,不由疑惑和緊張道。
“三青先生,你……你這是做什么?”
林越清一心只在看著白梔的指尖,壓根兒沒聽到白梔問的話,直到她看到那指甲蓋里面的那些淺淺的紫色,臉色頓時更加嚴峻了幾分。
她將白梔的手舉給銘九看,自己的手指指了指白梔的指尖道。
“你看看她的余毒,是不是在這指尖!”
銘九聞言湊了我上去細細看了看,頓時臉色一驚用力點了點頭。
“確實是在指尖。”說著他不解看向林越清,“小……小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白梔在旁邊聽的一愣一愣的,門外的云鳶也是好奇看著里面。
林越清松開白梔的手腕回道。
“你身上還有一些余毒,我想到了你的手指不是總說漲疼么,就想到那毒很可能在指尖!”
白梔聞言很是詫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不敢置信道。
“我的指尖有……有毒?”
林越清點了點頭,緊接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