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殺了他,你也逃不出這里。”
“我沒偷項鏈,那些首飾也不是我偷的,這是栽贓嫁禍,我要和大小姐解釋清楚。”方言咆哮道。
“兩位大哥,我還沒有娶妻生子,不能死。”
杜澤嚇的瑟瑟發抖,“而且,我若死在這里,你們兩個到大小姐那也不好交代。”
兩名武徒對望一眼,覺得杜澤說的有道理。
“發什么了什么事情?”
清脆的聲音響起。
四人身體一顫,看向來人。
二十歲的樣子,一張瓜子臉,容貌甚美,冷冷的看著屋內的情況。
方言眼底閃過一抹疑惑,他不明白張梓琳為什么來的這么巧。
她旁邊跟著兩個陌生大漢。
“行啊,方言,出息了?”
張梓琳明眸中閃過一抹冷芒,淡淡的說道。
“大小姐,救我啊……救我……”
方言知道‘原身’一直暗戀張梓琳,平時在她面前都是唯唯諾諾,可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原來的方言,冷淡道:“大小姐,我真沒有偷項鏈,請你相信我,那些首飾是有人故意放在我床下。”
“如果是我偷的,為什么要冒險藏在自己床下,我完全可以埋在外面的草坪里,或者直接藏在其它地方。”
“還有,當時箱子上沒有一點灰塵,和床底下灰塵滿地有著明顯區別,這可以看出是有人剛剛放進去的。”
張梓琳眼底閃過一抹疑惑,覺得方言變聰明了,以前在她面前連話都說不清楚。
今天怎么感覺有些不一樣?
不過她也不在意。
“這些不足以證明你不是小偷。”張梓琳搖搖頭道:“你說有人栽贓嫁禍于你,那你就找出這個人。”
“如果你能找出來,我會當眾還你清白,還會給你一部分補償。”
方言慘笑,讓他找出盜賊,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過去三天,盜賊早趁機將東西轉移了。
其他人見方言沉默,眼底閃過一抹鄙夷。
恩將仇報的狗東西。
還有臉在這爭辯。
“方言,我本想念在你曾經對張家忠貞不二,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放你一條生路。”張梓琳失望的搖搖頭,道:“沒想到你不但不知悔改,還打算挾持人質逃走。”
“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方言腦袋嗡的一聲,就在此時,杜澤突然雙手抓住方言的手臂,一個反手背摔,將方言反制。
“方言,我好心勸你,你竟敢挾持我。”杜澤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真不識好歹。”
“杜澤,你TM陰我?”
方言冷冷的看著杜澤。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大小姐,這是我拿到的證據。”
杜澤臉色蒼白,喘息幾口氣,拿出口袋里的手機播放錄音。
“我不能說,那樣只會做實我是小偷。”
“可……你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錄音中就兩句話。
方言臉色陰沉的嚇人,他知道這個錄音是被剪輯過的,只是他猜不出杜澤一直沒有離開,他是如何做到的。
張梓琳臉色鐵青,冷冷道:“方言,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方言知道現在百口難辯,握著玻璃的手鮮血低落在地,冷冷道:“杜澤,老子平日里帶你不薄,為什么要害我?”
“我身為張家員工,自然要忠于張家,忠于大小姐,你對我是不錯,可那是個人交情,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杜澤雖是小人物,可也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方言,大小姐平日里對咱們有多好,你不是不知道,對你更是照顧有佳,你只要交出項鏈,大小姐肯定會放你離開,你為什么非要執迷不悟。”
“你的心都讓狗吃了嗎?”
杜澤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