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并不是管家身份,而是張梓琳的表弟,這次過來完全是幫助表姐搞方言。
“你知道這個方言忠厚老實,勤勞肯干,深得我父親喜歡,父親想要招他做入贅女婿,非要讓我嫁給他。”
“啊!一個管家怎么能配得上你這千金之軀,而且,他學歷低下,不懂得管理生意,以后也幫不上你。”杜澤擦擦身上的血,隨意道:“舅舅也不是老糊涂,應該不會為難你。”
“你別看他呆頭呆腦,可在商業上他能夠一語擊中要害,父親試探過幾次后,對他更加滿意,打算過段時間重點培養。”
“張家就我一個女孩,父親不想把家業當成嫁妝讓我帶走,只能招入贅女婿,方言忠厚老實,出身平民,孝順父母,又有經商頭腦,深得父親喜歡,他覺得方言是最佳入贅女婿人選。”
張梓琳對父親的決定非常不滿,認為父親從來沒有考慮過女兒的愛情。
“表姐,這也不至于你如此大費周章要他命吧!”
杜澤倒不是對方言的死感到可惜,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張梓琳停頓一下,有些猶豫。
“是我的決定。”
房門打開。
杜澤抬頭看向來人,瞬間站起來,震驚道:“秦喜。”
秦喜可是郡城三大世家秦世集團唯一公子,背景恐怖,實力強大,比張家的古香翎集團不知道強多少倍,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你怎么出來了,不怕被人看到。”張梓琳走到秦喜身邊,嗔怪的說道。
杜澤看到這一幕哪里還不明白咋回事。
“我和你姐有一次私下里約會被小雜種看到,當時我就想弄死他,只是你姐怕他父親那邊不好交代,才想出這么一個正當理由的辦法。”秦喜看向張梓琳,壞壞道:“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你答應我的可不能反悔。”
“哎呀。”
張梓琳臉蛋羞紅,給他一個白眼,道:“弟弟還在呢。”
“那個……你們繼續,我還有事先走了。”
杜澤趕忙站起來,走出房門,嘆息搖搖頭。
他已經明白事情的全部。
舅舅想讓方言當上門女婿,以后幫助表姐打理家族生意,可表姐根本看不上草根男,還秘密勾搭上富二代秦喜。
秦喜在圈里名聲不好,以舅舅的性格肯定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這恰巧不巧的被方言撞上。
秦喜要殺人滅口被表姐阻擋。
兩人協商后,想出這么一個偷盜計謀。
表姐怕父親有疑心,特意找來我做一場戲。
表姐到舅舅那肯定會說方言盜竊失蹤。
這樣既壞掉方言的名聲,也保住她和秦喜暗地的勾搭。
表姐再對舅舅哭訴一番,以舅舅的性格肯定會覺得自己看錯方言,短時間不再管表姐的找對象的事情。
這件事經過幾天發酵,早已在山莊內傳開,足以做實方言盜竊失蹤罪,由不得舅舅不信。
好一個移花接木,一石二鳥之計。
看似簡單的盜竊失蹤事件,背后一環扣一環的陰謀以方言為中心鋪開,影響深遠。
杜澤全身一顫,背后涼颼颼的,喃喃道:“以表姐的城府根本想出來這么完美的計劃,肯定是秦喜想出來的陰謀。”
“他想干什么?”
“真的只是單純的維護與表姐的地下戀情嗎?”
……